羊奶很膻，但是她实在是饿了，所以少女喂她的，都被她一口不落的喝完了。
“好乖啊！”少女感叹。
季晚……
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她只是饿了好吗，当然，她也不会说话。
不知道是吃的太急了，还是羊奶本来就有问题，季晚刚吃完没多久，就尽数吐出来了。
“师父，小师祖她吐了！”这下可把完全没有照顾孩子经验的少女吓坏了，连忙跑出去叫人。
少女咋咋呼呼的行为，季晚早就没有闲心吐槽了，她只觉得现在很难受，肚子里面好像有一团火在烧。
血管里面，好像有蚂蚁在爬一样，又痒又疼，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一样。
韶颜进来的时候，季晚已经失去意识了，小小的身子涨的通红，仿佛要自焚一般。
东方域察觉到不对劲，先一步走过去用银针给她降温，这么烧下去，小孩子根本受不了。
待季晚的情况稍微缓和了，东方域才给她把脉，不过，这越看，脸色就越凝重。
“……小师叔怕是先天不足。”东方域犹豫的说。
先天不足，本身就修炼困难，能到个元婴就顶天了，更麻烦的是，这种孩子一般都养不活。
而且季晚这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先天不足，按理说连生下来都困难，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办法才保住命的。
“小师叔的娘呢？”东方域问。
“死了。”韶颜看着季晚，头也不抬的冷冷的说。
难怪这孩子能生下来，用自己的命去换孩子的命，还是一个注定早夭的孩子，也不知道那位是谁，居然有这么大的决心。
“要不打散小师叔的灵根？”东方域提议。
季晚先天不足，偏偏灵根极好，但是她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种上品灵根，对她来说人人梦寐以求的灵根反而是种拖累。
如果打散了她的灵根，就会减轻这种压力，当然，从此以后，季晚就是个普通人，再无修炼的可能。
这样的话，季晚就不可能再做韶颜的徒弟。
自家师祖开天辟地头一回想收个徒弟，却遇到这种情况，东方域都觉得可惜。
韶颜自然也知道他话里的深意，冷冷的斜了他一眼，不做声。
东方域只觉得背后有冷风在飕飕的冒，缩着脖子有些怕怕的看着韶颜，他这是说错了什么吗，师祖的眼神好可怕！
虽然，他也不想，但是眼下能救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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