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析错了。”
大家摇头,做同学也两个多月了,佘江平的脑子一根弦,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习惯了。
外面,辅导员只叫何思为站在走廊里说话。
他严肃的说,“何思为,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你只需要说出昨天你和谁去的家属院,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
何思为装出惊讶的张大嘴,“辅导员,你说是我和别人弄的?你想多了,我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当初去做报告的事,我被换下来,你一直很愧疚,还找我谈过话,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呢。”
辅导员额角的青筋乱蹦,就差直接喊出来你当然有理由,比如被逼着相亲,比如被班级里的学校排挤。
而这一切,都是他交代下去的。
但是不能说,说了就等于承认了他干的那些事。
“何思为,你考虑清楚了,不要忘记你现在是在学校,你是学生。”
何思为神色一凛,“辅导员,你是在威胁我吗?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怀疑我?如果你觉得是我,那么我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报复?我为什么要报复你?这根本说不通,再有这事不是我做的,我不承认,你就威胁我,我想我有必要找上面的领导反映一下我的情况,我是来上学的,不是过来被 人欺负的。”
看着辅导员黑下来的脸,何思为一脸坦然的说,“辅导员质疑事情是我做的,总要给我一个理由吧?”
“好吧,这事是我想多了,既然不是你做的,你又不知道是谁做的,就算了。不过我还是提醒你一句,不要为了别人而耽误自己。”
何思为沉下脸,“辅导员不用拿话吓唬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站的端行的正,不怕别人找我麻烦,更不怕别人查我。”
上课铃声响了,何思为说,“辅导员,我先去上课了。”
客大一句,何思为转身回了班级,正好被中医药的老师喊住。
老师姓谷,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人很和蔼,讲起中草药时整个人都会沉寂下去,他教的学生几乎都是听,只有何思为这个女学生会提出一些疑问,所以谷老师对何思为的印象很深。
他看了一眼辅导员,然后问何思为,“去山里采草药分小组的名单我看到了,你们组只有四个人?”
何思为一脸坦然的说,“谷老师,别人私下里说我私生活不好,所以拒绝和我一组。”
谷老师说,“你们四个人倒是可以,就是安全方面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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