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秋说,“国平,思为不让你帮她,你不能听她的,要不我去解决,我给我爸打个电话。”
沈国平打断她,“不必要,我和你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她是个善良又坚强的姑娘。”
蒋秋说,“我知道,我也很喜欢她,之前她去医院学习时,我还说要找机会送她去医学院上学呢,可是一直也没有机会。”
沈国平没有顺着这话说,而是问她,“你过来有什么事?”
话题转的太快,蒋秋愣了一下,然后说,“这次大水,药品都用没了,我想和你说一下,明天我要回区里去再拿些药回来。”
沈国平说,“医务室那边你了解,你看着办,不用问我。”
他已经拿起笔,又低下头。
虽然没有直言,却也是赶人的意思。
蒋秋说好,撑着笑出了帐篷。
他们之间,除了工作,就没有一句别的话。
但是,沈国平就是这样,一向扑在部队上。
她看中的也是他的为人。
蒋秋很快就安抚好自己,脸上又挂起笑,脑子却又开始想起刚刚沈国平与她说何思为的那些话。
沈国平不是一个多话的人,更不会说废话。
他说了就一定有用意。
还有他问苗云雷调走与她有没有关。
蒋秋抿抿唇,心里明白沈国平认为何思为被调走,是她搞的。
与身边路过的人笑着打招呼,没有人时,蒋秋眸子半垂,是她做的又如何?
开弓没有回头箭。
她一直劝自己不要多想,可是看着沈国平关心何思为,心里的嫉妒怎么也压不下去,她能做的只是将何思为调走。
好在,她也赌对了,那晚她装糊涂说的话,这次调走何思为没有反抗,也才这么容易办成。
连里的事,何思为早就扔在脑后。
卡车后面除了她,还有十多个男同志,都是去矿山的,只有她一个女同志,大家照顾她,让她靠着车头那边。
男女有别,中间用行李和包隔上。
难得享受大家的照顾,何思为心里的那点点失落也没了。
听着大家聊天。
对还没有到的矿山也了解了些,是发现的煤矿,今年才决定开始采挖,这边的工分给的高,但是不下矿的职工工资就和在连里没有区别,所以没有人愿意来。
矿山这边男的多,女的少,几乎没有女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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