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那年纪呢?”
宫月娟说,“你这么问,是有个合适的但是比我大的?大多少啊?”
何思为说,“养殖农场有一个周用,和你一样也是上海知青,他叫周用,今年32岁,以前在大学里教书,人很不错,就是身体差了点。”
宫月娟看何思为一眼,满是疑惑。
何思为既然给她介绍,对方一定不会差,但是在北大荒这里,人有个好身体很重要,何思为偏又提对方身体差了点。
宫月娟想不明白,何思为能理解,她说,“咱们这些人啊,或许也不一定一辈子都要待在这,指不定哪天就回去了。”
知青会返城,周用是上海人又是大学老师,将来条件不会差,眼前看身体不好处境也不好,而且教师这个身份还属于臭、老九中的一个。
宫月娟觉得何思为很乐观,但是想想人生不就该这样吗?总不能天天时时的活在悲哀里,要自己给自己希望给自己阳光。
她笑着说,“我信得过你,那你帮我写信问问对方有没有这个意思,把我的情况说一下,行的话就我们可以先通信试试。”
两人都是行动派,宫月娟不在意年纪,也不在乎周用还在牛棚那边,何思为也立马拿出纸和笔,直接塞给宫月娟。
“你自己写。”
宫月娟一改先前的害羞,痛快的应下了,信的内容很简单,说她是通过何思为知道周用,也对他有些了解,问两个人可不可以共同进步?
现在的人还是很含蓄的,处对象不会说处对象,而是共同学习和进步。
信封好,宫月娟不让何思为拿邮票,是她自己出的,上面的地址是共青农场,牛棚归到共青去了,两人真成了,以后也算是一个农场的。
何思为把信收好,说明天走的时候帮她邮走。
晚上,八点多大家都回宿舍了,学员中有几个人知道何思为第二天要走,结伴过来看何思为。
平时只是打过招呼,也没有过多接触过,何思为客气的和大家说了会儿话,时间太晚,几个人也没有多坐,将心意表达出来,便起身走了。
躺下后,宫月娟说,“那个滕凤琴怎么没来?”
平时表现的挺关心何思为的,现在有好事了,人又不见了。
何思为说,“我们两家是邻居,但是关系没那么近,她不来我更高兴。”
宫月娟说,“平时还以为你们关系很好呢。”
何思为说,“就是普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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