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身绿色的军装,很多人结婚还要和别人借着穿,才能穿上。
可是这些东西在何思为身上,似乎很司空见惯。
何思为给大家都检查一遍,最后检查到孙向红这里,察看一番后,说,“要养两天,不能再被雪刺到,不然会发炎。”
五个人里,孙向红的情况最严重。
孙向红说,“刮大烟炮三天,现在再因为眼睛休息几天,任务一直这样拖也不行啊。”
这话就不好接了。
说没事,身体重要,那就把她自己比的觉悟低了。
说那就不要休息,又显得她不近人情。
所以不管你怎么接话,对自己的影响都是负面的。
何思为实在厌了孙向红这种总踩别人,抬自己的做法,直接装没听到,回自己铺那去了。
她不接孙向红的话,孙向红心里不爽,也不好和别人说这事,毕竟她说的话就挖了坑,她自己讲出去,别人再傻也能品出这话不对。
几次接触下来,何思为就已经拿定主意,不低头也不会奉承孙向红,重活一世,没想过出头,却也没想过委屈自己。
好在孙向红也是聪明人,面上做的滴水不漏,大家没真到撕破脸的那一步。
大家在窝棚里休息,孙向红一直没有闲着,不时的进进出出,用盆在外面端回很多雪,化成水后用来做饭。
她干活,大家也不好待着,只能起来。
孙向红还说,“你们都休息,我一个人慢慢弄,离他们男的回来吃饭时间还早着,不着急做饭。”
确实不着急做饭。
何思为也是这么想的,她也没和赵永梅她们学,就老实的待在了铺上,唐爽原本也穿鞋下地,看到何思为听话的躺着没动,她想了一下,也坐回铺上。
把刚刚放下的针线又拿起来,“那行,有活你就喊我们。”
晚上吃的是苞米面糊糊,油桶里填好柈子就不用人,锅里烧上水就行,苞米面也用冷水调成汁状,等男职工们回来,把调好的苞米面汁倒进热水里慢慢搅和开就行。
赵永梅和胡娟用盆装完雪后,看没有活了,才又回到铺上。
眼睛痛的厉害,两人躺在铺上闭眼休息,没有缝补衣服。
何思为没钻进被窝,而是身下铺着被褥,把棉大衣盖在了身上,迷迷糊糊的睡了,又觉得没听,隐隐听到窝棚里孙向红几个在说话,不知是她们压低了声音,还是她睡着了。
直到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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