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了好几个码头,那些码头手续都不全。
相比这些小事,齐局更关心昌宜分局的情况,好奇地问:“咸鱼,证人住在昌宜宾馆的消息到底是谁泄漏的?”
“一个退居二线的老民警。”
“他是怎么知道的,又是怎么想到告诉人家的?”
“他以前在东巴派出所干过,跟钟士奎的父母关系不错,钟士奎出事了,钟家人请他帮着打听消息。他退居二线之后被安排在昌宜派出所工作,他刚开始不知道石孝通住在昌宜宾馆,就打电话问分局的一个司机,是分局的一个司机告诉他的。”
董政委低声问:“后来是怎么处理的?”
韩渝轻叹口气,介绍道:“他的出发点跟东巴派出所那个指使协警通风报信的曹云鹏不一样,他之所以打听证人住在哪儿,是出于帮钟家人忙的心态,给钟士奎的堂哥钟士贵去请求5.9血案受害者谅解打听的。
他在主观上和客观上都没想过给钟家人报复证人提供帮助,事实上钟士贵也确实是去找证人求情的。只能对他进行批评教育,让他回家等着退休。至于那个司机,直接解聘。”
“钟士奎的堂哥呢?”
“放了,他只是吃吃喝喝,也收过船东协会的好处,但没参与过船东协会的违法犯罪行为。不过东巴港务局对他进行了处理,轮舶公司总经理的职务被撤了。”
韩渝深吸口气,接着道:“东巴航运公司经理刘庆平老奸巨猾,个个都知道他才是船东协会真正的话事人,可他并没有加入船东协会,他一手扶持的会长宋小华又把所有事都扛下来了,因为证据不足只能把他放了。”
“真正的主犯逍遥法外?”
“没证据,暂时拿他没办法。”
“行动那天晚上,跑掉的那几个嫌疑人呢?”
“都捉拿归案了。”
韩渝如数家珍地说:“5月9号那天在江上打砸抢的头号打手田华,跑到了徽安池洲,躲在一个姓何的煤老板家里。他没换手机号,专案组通过手机成功锁定到他的位置,安排侦查员去池洲抓获的。
5月9号那天在江上打砸抢的二号打手毛娃子没跑远,一直躲在老家,是在东巴县野三关一个村民的婚礼上落网的。他们是一个如假包换的黑恶团伙,不但敲诈勒索收取保护费、故意伤人,甚至非法持有枪支,把他们打掉真大快人心,不但好多船主给昌宜分局送锦旗,连许多东巴人都放鞭炮庆祝。”
齐局好奇地问:“缴获多不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