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问问管朝红。”
韦支想了想,接着道:“老钱,你刚才说要仔细调查被害人回国之后接触过的每一个人,我认为这远远不够。要知道她不是一个人出国打工的,在塞班打工时应该有不少像管朝红这样的中国务工人员,甚至可能有男同事。”
“哎呦,我真没想到这一点。”
“你又没出国打过工,想不到很正常。”
韦支今天不只是来听汇报、了解侦办进展的,更是来指导侦破的。
他再次看了看常林服饰提供的被害人考勤记录,慢条斯理地分析道:“从考勤记录上看,被害人一共休息了十六天。她跟同事说来市区找管朝红,但事实只来过两次。并借口来市区找管朝红,去过四次皋如城区,另外十天她去哪儿了?”
韩渝托着下巴说:“不知道,她跟同事说过的那些话,我现在都不敢相信。”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韦支点上烟,抽丝剥茧地分析道:“我们不能因为那不知去向的三十万巨款,忽视其它线索。比如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怀孕两个月左右,这就意味着她跟神秘男子发生关系的时间范围已经缩的很小了。
刚才老钱建议认真调查其社会关系,也就是调查她认识的每一个人,这个范围也不大,只要两者在时间上和空间上有可能发生交集,那么,与她发生关系的男子身份就会浮出水面。”
“明白了,韦支,我们接下来就照你说的重点排查。”
“别急,没说完呢。”
韦支磕磕烟灰,意味深长地说:“刚才说要宁可信其有,你想想,发生能把肚子搞大的关系,这既需要时间也需要空间。而且,这种关系不太可能只发生一次,完全可以查查市区各宾馆旅社的住宿记录,看她有没有开过房,以及有没有宾馆旅社的工作人员见过她。”
不愧是滨江公安刑侦系统的“老帅”,线索看似断了,可随着他的分析接下来又能继续侦查。
齐局正暗暗敬佩,来自汉武分局的老刑警赵永明忍不住抬头道:“各位领导,被害人跟管朝红的关系那么好,却不告诉管朝红在跟谁谈恋爱,这是不是意味着让她怀孕的男子身份比较特殊,不便告诉别人?”
“永明同志的分析非常有道理,咸鱼,我建议你们在接下来的侦查中不能墨守成规。必须时刻提醒自己,在没有真相大白之前一切皆有可能,被害人生前认识乃至接触过的每一个人都有作案嫌疑!”
生怕韩渝不明白,韦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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