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选手。
韩渝觉得一切是那么地不真实,楞了好一会儿才故作义愤填膺地说:“他是正处级领导,又是长辈,我不好帮你找他要说法。不过你放心,这口气有办法出,罗文江要回水上分局挂职,我让他父债子还,我帮你找罗文江。”
“行,帮我问问,他老子到底什么意思!”
“我这就给罗文江打电话,他不给个说法,我跟他没完!”
学姐很生气,问题很严重。
韩渝看着众人憋着笑的样子,迅速翻找出罗文江的手机号拨打过去。
罗文江今天刚回到滨江,正在水上分局熟悉工作环境,挂职文件明天才正式宣布。
他正跟老领导王文宏、马政委聊天,见咸鱼打来电话,顿时头大了。
“文江,谁啊?”
“韩书记。”
“咸鱼?”
“嗯。”
“接啊!”
“我不敢。”
“咸鱼的电话有什么不敢接的?”王文宏不明所以,一脸茫然。
罗文江当水警三大队长时在三河工作了那么长时间,跟陵海海事处的几位很熟。韩向柠有什么事又喜欢跟陵海海事处的凌大姐她们说,凌大姐今天中午就打电话说过老头子挖韩向柠那个“老板娘”墙角的事。
老头子也太过分了,截谁的胡不好,偏偏要截“老板娘”的胡!
罗文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硬着头皮接通电话,故作轻松地笑道:“韩书记,我正准备打电话向你汇报呢,没想到你先打过来了。你和陈所到哪儿了,你们这次去学习多长时间……”
“我的事回头再说,先说说你老子的事。”
“我爸怎么了?”
“你嫂子去长州挂任副市长,好不容易谈了两个项目,一个还是你爸之前不要的,结果两个项目都被你爸截了胡!你说说,你爸干的是什么事!”
“韩书记,你是我的老领导,我的情况你最清楚,我是我,我爸是我爸,他管不了我,我也不问他的事,我跟他井水不犯河水,就差脱离父子关系了。”
韩渝很清楚老部下夹在中间很为难,但该兴师问罪依然要兴师问罪,不然回家之后没法儿跟学姐交代,故作生气地说:“就差脱离父子关系,又不是真脱离了父子关系。俗话说父债子还,我给你面子不去找你爸,但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王文宏和马政委大致听明白了,忍不住笑了。
罗文江苦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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