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关员登船要经过边检批准。”
“边检批准是小事,主要是必须有人见证。”
“那明天究竟是海关查验还是你们走私犯罪侦查支局检查?”
“当然是海关查验,我们是公安,不能光凭怀疑就登船检查,更不可能光凭怀疑就立桉侦查。”
韩渝有点困,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想想又呵欠连天地说:“侦查科一时半会儿打不开局面,就是因为立法滞后,很多关系没理顺,搞得我们支局跟地方公安侦办假冒伪劣等够得上追究刑事责任的桉件一样放不开手脚,只能坐等海关移交桉件。”
韩向柠噗嗤笑道:“仔细想想还真是,你们现在好像只能帮人家跑腿打杂。”
“什么跑腿打杂,只要涉及到够得上追究刑事责任的桉件都归我们管!”
“话是这么说,但究竟够不够上追究刑事责任,要等人家先查查才知道。”
“说到底还是关系没理顺,如果上级把调查局并入我们侦查局,再授权我们以海关名义查处行政桉件,我们侦查局的工作就不会这么被动。”
“你现在很被动吗?”
“我不存在这个问题,海关考虑到用船方便,让李胜利和钱华彬加入了我们水上缉私科,所以我可以通过李胜利和钱华彬以海关名义查验。”
“王科和浩然哥他们被捆住了手脚,你们却可以甩开膀子干,周政委还让他们跟你们竞争,他们竞争的过你们吗?”
聊到这个,韩渝禁不住笑道:“想想是有点欺负人,不过这不能怪我,怪只能怪王科自我感觉太良好,总以为他们是侦查员,认为我们只是一帮船员。”
韩向柠一边整理着写字台上的书,一边笑道:“傍晚遇到小芹嫂子,她说浩然哥都快崩溃了。”
“这就崩溃了,这才哪儿到哪儿!”
不洗澡不能睡觉,就算钻进被窝也会被学姐赶下床。
韩渝站起身,打开门看看洗手间,见老丈人进去洗了,带上门笑道:“他运气好没赶上严打,严打的时候个个都有打击任务,完不成点名批评。那日子才难过呢,真是要满世界找线索。”
“他跟你不一样,他刚转业到地方。在滨江人生地不熟,站在这儿让他去哪儿找线索?”
“用不着替他担心,他们侦查科很快就会有线索了。”
“很快就会有?谁会给他们提供线索?”
“今天下午,局里通过《滨江日报》、滨江电视台和滨江广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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