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赶紧去买,以后好去东海跟韩工做邻居。”老丁酸熘熘地说。
去东海给儿子新妇买房子,好给儿子新妇和孙子办蓝印户口这种事,换作以前老章是想都不敢想,但现在不是以前。
他既有退休工资又拿龙港米业的工资,并且作为龙港米业副总经理拿的是高工资,去东海买商品房对他而言压力不大。
刘德贵在一线部队时工资很低。
调到陵海武装部做军事参谋,工资待遇一样不高。
后来武装部归地方管,就地转业去乡镇工作,工资待遇同样不高。现在调到水利局,虽然提了正科,但拿的依然是死工资。
没钱没底气,他不想聊这个话题,抬头问:“韩工,咸鱼真打算不做陵海预备役营的营长?”
“他马上调到海关,调过去之后不是在市区上班,就是要开缉私艇去江上乃至海上缉私,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天天呆在三河。并且他要筹建滨江海军预备役营,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想在干好本职工作的同时把海军预备役营组建起来,现在的这个营长只有辞、必须辞。”
“可这个营长跟别的营长不一样,韩工,别人不清楚你应该明白!”
陵海预备役营现在可以说是滨江乃至全省国防后备力量建设的正面典型。女婿只要继续当这个营长,能想象到未来十几二十年都能受到各种表彰。
韩工很清楚女婿辞掉的不只是一个兼职,无奈地说:“你们是看着他长大,他的脾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都已经打定主意了,我们怎么说都没用。”
“这是破釜沉舟啊。”
“用他自个儿的话说,他不想、不能也不需要躺在功劳簿上吃老本。”
“可海军预备役营跟陆军预备役营不一样,很难干出成绩。而且能不能干出成绩,不只是靠苦干,也靠运气。”
运气真的很重要。
如果今年没爆发洪水,或者长江水利委和长航局没向上级申请调陵海预备役营去北湖抗洪抢险,无论之前准备的多么充分,陵海预备役营都不可能像现在这般取得那么大成绩,很可能会被市里当作一直预备着的“战略总预备队”!
韩工一样觉得女婿就这么辞职太可惜,轻叹道:“他决定的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他已经向秦市长和沉市长汇报了。”
老丁没想到咸鱼的决心这么大,好奇地问:“他有没有说海军预备役营怎么组建?”
刘德贵则紧锁着眉头说:“不管什么预备役营都是军地共建共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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