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设备和物资过来。
一边在坑里搭脚手架,支撑住坑壁,确保其不会往坑里坍塌,一边架水泵把坑里的水往外排。
等把坑里的水排空了,再让战士们轮流下去挖淤泥。坑就这么大,工程量自然也算不大,但施工起来却很麻烦。
因为坑里有脚手架,有些施展不开,坑又比较深,挖的淤泥要用桶往上吊,经过二十九个人六个多小时的抢护,坑里的烂泥基本上都已清理掉了。
韩渝趴在坑口,用手电照着下面问:“花队长,底下渗不渗水了?”
“不渗了。”来自四厂镇白龙港村的村民小组长老花小心翼翼直起腰,抬头笑道:“咸鱼,你知道我们挖到了什么?”人家是看着自己和小鱼长大的。
韩渝对花队长很尊重,见花队长竟有心情笑,终于松下口气,禁不住笑问道:“花叔,你们挖到什么宝贝了?”老花同志是带着香烟下去的,擦了擦脏兮兮的手,摸出烟弹出一支点上,美美的抽了几口,吐槽道:“你问过岸上的那些干部,他们说这段大堤下面没什么东西。我们施工时也问过,县里干部说下面没东西,乡干部和村干部都说下面不会有什么东西。结果我们挖着挖着,竟然挖出一根‘河洞管’,从走向上看是通往江里的。”韩渝大吃一惊:“下面有个通江涵洞!”
“嗯,直径有一米多。”
“塌了?”
“塌了,不塌也不会出现这么大坑。”
“下面有个那么大的通江涵洞,地方干部怎么可能不知道。”韩渝话音刚落,孙工就分析道:“韩书记,这里现在属于干堤,但以前不一定是。建国之后一直在搞水利建设,江堤、河堤不知道修过多少次,干堤的位置也在不断变化,以前做工程又不像现在都有资料,地底下到底有什么估计附近的老人都不一定记得,更别说现在的村组干部了。”不等韩渝开口,老花就在下面说:“有可能,刚才我用钢管往两头捅过,朝江里的那一头早堵上了,也伸手往大堤内侧摸过,不是早堵上了而是早塌了。”
“你有没有算过有多少土塌下去了?”
“算过,真正塌下来的也就一方多土。”这个问题很重要,如果不搞清楚塌下多少土、塌下去的土究竟去哪儿了,就意味着底下究竟什么情况依然不清楚。
老花扔掉烟头,解释道:“‘河洞管’有水,‘河洞管’吃不住力塌了,土往下陷的时候水就往上涌,我们之前往外挖的不是淤泥,都是泡了水的堤土。”韩渝爬起身,回头问:“老尤,清理出来的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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