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们滨江的长江堤防固若金汤,省领导有什么好说的。”
执行警卫任务不只是要确保首长安全,也要严守机密。
韩渝不想说太多,笑看着老丈人手绘的图,好奇地问:“爸,你这段时间怎么预测的那么准,说下雨就真下雨。”
韩工放下铅笔,抬起胳膊指指头顶:“我以前要观测预测全滨江的气候变化,现在只要观测预测头顶上的,当然比以前准。”
“原来跟炒菜一样,小锅炒比大锅菜好吃。”
“其实以前也不是不准,主要是滨江太大,高空上的气压、气流、风和云又在不断变化,我预测明天要下雨,雨可能会下在皋如,陵海这边没有下,陵海人就会认为我的天气预报不准。”
“想想还真是,有时候桥这边下雨,桥那边不下,就相距几米,老天爷真有点意思。”
女婿不懂气象。
韩工觉得跟女婿探讨这些是对牛弹琴,立马换个话题:“姚工中午打电话了,说他们遇到了洪峰,正在跟着洪峰走。”
“001从昌宜往回返了?”
“不回头跟着洪峰,怎么收集洪峰的数据。”
“收集那些数据有用吗?”
“当然有用,这跟我们气象台安排专人追台风一样,收集到的数据不但能给防汛指挥部门提供决策依据,也具有很高的研究价值。”
洪峰,洪峰,洪水之峰。
它从上游一路汇集雨、水,汹涌而下,陡涨陡落,冲击力十足,危害性也十足。
】
韩渝深吸口气,低声问:“姚工有没有说那边的长江干堤能不能顶住?”
“他说长江干堤应该能抵御住,但北湖、南湖那边的情况跟我们这边不太一样,那边的防汛形势还是很严峻的。”
“怎么不一样?”
“我们这边只有几个江心洲,面积小,在上面生活的人也不多。而北湖、南湖那边有很多围垸,有那么点像北方的庄台。小则几十平方公里,大则几百平方公里,有很多老百姓在圩垸中耕作、生活。”
韩工顿了顿,忧心忡忡地说:“尽管那边的党委政府一再要求生活在圩垸里的群众要识大体、顾大局,想牺牲洲滩民垸,保护长江干堤,但实际执行起来难度很大。
没人愿意看到自家的房子、田地被淹,也没人愿意看到全家老小成为灾民,栖息于烈日暴雨之下,蜗居于围堤帐篷之中,所以那边的干部群众现在保的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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