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海正在建港口,正在发展港区经济,人家不需要咸鱼做什么,只需要咸鱼呆在开发区,港口工程建设就能省很多事。”
水利局和公安局同样是政府组成部门,但水利局哪比得了有实权的公安局,更别说跟陵海市委市政府比了。
廖副局长意识到之前有点一厢情愿,一时间真有几分尴尬。
王政委则微笑着补充道:“再就是港监局、长航分局、海关、渔政和我们水上分局不会同意,朱局刚才说她们一直把咸鱼当自个儿,其实我们这几家同样如此。”
“你们都把他当自个儿的干部?”
“嗯,他本来就是我们几家共同培养的,也是我们这些人看着长大的,哈哈哈哈。”
……
与此同时,邱志明被突如其来的一系列变故打了个措手不及。
十分钟前,正在采砂船上的王兴昌打电话说被公安、港监和水政查了,说了几句电话就被执法人员责令挂断。
都没来得及搞清楚江上的情况,他正急得团团转,码头上来一辆警车和一辆面包车,从车上下来五个人。
“我们是长州公安局,公安、水政和港监联合执法,水上码头负责人?”
“张经理不在,请问有什么事?”
“你叫什么名字?”
“邱志明?”
“你是做什么的?”
“我是张经理的朋友。”
“这儿没你的事!”
领头的公安把他推到一边,指着正在卸砂和正在卸砂的几条船:“小陈,按计划行动,把这几条船全扣下。”
“是!”
“码头费和装卸费谁负责收的?”
“我。”黄会计吓得魂不守舍,忐忑地迎上来。
领头的公安先出示证件,然后打开公文包取出一份通知文件,很认真很严肃地说:“看清楚了,我们是市委市政府整治非法采砂专项行动的联合执法小组,现在按上级要求调查一个月以来的运砂船的靠泊、装卸记录和收取相关费用的单据底联,请你配合,明不明白?”
黄会计苦着脸问:“公安同志,我们只是码头,我们又没采砂,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不搞清楚运了多少船江砂上岸,怎么计算那些采砂老板的非法所得?
况且,这次的打击对象不只是采砂船,也包括明知道砂是从滨江水域采的却依然帮着运输的运砂船。之前的联合通告里说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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