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层全是办公区,一层只有一个接待室和一个公安值班室,剩下的几个舱室全是宿舍。
接待室里关了六七个拿不出身份证明文件的船员,两个联防队员坐在走道边盯着。
联防队员都是分局的,他们见局长回来了,赶紧站起身。
韩渝示意他们坐,正准备把姓王的叫进公安值班室谈谈,马金涛从工程指挥部趸船值班室走了出来。
“鱼局,能不能过来一下。”
“有事?”
“嗯。”
“好的。”
韩渝脱下救生衣,交给刚系好缆绳的朱宝根,顺着走道来到锚泊在西侧的工程指挥部趸船。
王兴昌想跟过去看看,刚走出几步,就被一个联防队员给拦下了,只能悻悻地在港监趸船的公安值班室门口等。
韩渝回头看一眼,问道:“什么事?”
马金涛摸摸嘴角,低声道:“我刚问了下,小采砂船是三个渔民凑钱买的,都是陵海的,而且都认识小鱼。”
“他们认识小鱼?”
“也认识老钱,小鱼去年带学员回来实习时还抽时间去看过他们。”
“他们人呢?”
“蹲在采砂船上等着处理。”
难怪上午去江上抓他们的时候看着有点面熟,原来都是陵海的渔民。
韩渝没想到会这么巧,权衡了一番,不动声色说:“让他们过来,我先跟他们谈谈。”
“行。”
渔民不容易,尤其江上的渔民。
马金涛真有些同情那三个撞咸鱼枪口上的渔民,立马举起对讲机,让看守暂扣船只的联防队员把三个渔民带过来。
等了大约三四分钟,三个渔民忐忑地走进工程指挥部趸船值班室。
韩渝招呼他们坐下,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叫张有余。”
“我也姓张,我叫张大富。”
“我叫李水生,这是我的船民证。”
“我也有证,船民证、渔民证都有。”
三个人矮矮瘦瘦,老实巴交。
从渔民证和船民证上看,他们年纪最大的也才四十九岁,但看上去估计有六十岁,可见天天漂在江上,风里来雨里去有多辛苦。
韩渝放下他们是证件,问道:“认识我吗?”
李水生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认识,老梁去汉武时请客,喊我去他家吃过饭,你坐在屋里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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