辖区的事?”
涉及到江堤会不会坍塌,这不是一件小事。
沉副市长想了想,接着道:“但你刚才说的这些情况很重要,你赶紧搞一份书面的东西,我好向叶书记和钱市长汇报。不过市里这边你不要抱太大希望,因为这个问题可以说不是哪个区县、哪个地级市或者哪个部门能解决的。”
“都不管?”
“不是都不管,而是……而是涉及到法律法规和管辖权限。”
小伙子的心思果然全在江上,看来他不只是“滨江水师提督”,甚至要做“河道总督”。
沉副市长抬头看看唐文涛,想想又说道:“咸鱼,以前江上那么多人非法捕捞鳗鱼苗一样没人管,你们不照样管了么,而且管的很好。现在至少港监那些采砂的船和人有管辖权。大胆的管,别跟他们留情,让柠柠发现一个查处一个,罚他们个倾家荡产,看他们敢不敢再来我们陵海水域采砂!”
让学姐出马,韩渝不只是考虑过,并且接下来就要做。
见市领导居然也知道学姐开罚单很专业,韩渝哭笑不得地说:“沉市长,我正准备组织力量协助港监执法,问题的这些采砂的跟非法捕捞鳗鱼苗的不一样,光靠重罚解决不了问题。”
“怎么就解决不了,让柠柠多准备点罚款收据,我就不信江上有柠柠解决不了的问题!”
韩大队长开起罚单毫不手软绝不留情,并且是带着公安去开罚单。
胡搅蛮缠、暴力抗法在她那儿都不好使,港巡三大队有多可怕在滨江水域是出了名的,现在大船小船航经三河水域真叫个提心吊胆,沉副市长有所耳闻。
他的话刚说出口,同样对此有所耳闻的唐文涛就忍不住笑了。
韩渝却没那么乐观,紧锁着眉头说:“沉市长,江上那些采砂的跟非法捕捞鳗鱼苗的真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首先,捕捞鳗鱼苗是有季节性的,满打满算最多两个月,鳗鱼苗不洄游了想捕也没得捕。而采砂的不受季节影响,只要不刮台风,他们一年三百六十天都可以采。”
这时候,韩向柠敲门走了进来。
韩渝抬头看了看,继续道:“其次,采沙比非法捕捞鳗鱼苗更暴利。我问过航道工程局的同志,也问过我爸。他们说买条几十吨的二手船改造成采砂船,有十几二十万就够了,建造一条大点的更专业的采砂船,也只要七八十万。
他们在采一夜,少说也能采一千吨江沙,一天一夜就是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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