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严厉,叶书记也露出了笑容,微笑着鼓励韩渝大胆发言。
韩渝缓过神,问道:“钱市长,你是说成立海运企业?”
“我们陵海有航运公司,你就是航运公司的子弟,你说我们能不能在陵海航运公司的基础上做大做强?”
“叶书记,钱市长,各位领导,这几年的船是越造越多,越造越大,长江水运竞争激烈,海运的竞争一样激烈,想让陵海航运公司转型从事海运很难。”
“难在哪里?”
“首先在资金实力上,建造一条万吨的海轮对我们陵海都很困难,可从事近海运输的万吨以下的散货船太多了。我们陵海航运公司的管理又跟不上,在海运上甚至都没经验,怎么跟人家竞争。”
生怕市领导不相信,韩渝举起例子:“我在东海海运局学习了四年多,东海海运局是真正的大型海运企业,就是因为管理跟不上,在客运业务上是一年不如一年,近海运输也不怎么赚钱,全靠租的那十几条远洋集装箱货轮维持。”
“我们能不能以陵海港为母港,搞远洋货运?”
“隔行如隔山,我觉得我们自己搞很难。”
钱市长追问道:“有没有相对容易一些的?”
见小伙子若有所思,叶书记干脆很直白地笑道:“只要能赚到钱,只要能创汇,做什么都行。你结合我们的实际,想想有没有这方面的路子。”
“刚才提到海员培训,我们或许可以试试以陵海职中为基础,依托滨江港监局,联合滨江航运学院,把海员培训真正搞起来。到时候就能自己投资成立或引进几家船务公司,专门搞海员外派。”
“能创汇吗?”
“当然能,海员在外轮上服务拿的都是美元。普通的机工水手,一年也能拿一两万美元。我们要是能把海员外派搞起来,一年外派五百个海员,就能创汇五六百万美元。”
“沉凡市长,这是一个思路,我们港区本来就需要人才,接下来要请滨江航运学院帮我们委培一些港机和港口运营方面的学生,完全可以跟滨江航运学院再谈谈,能不能请滨江航运学院在我们陵海开设个海员培训班,这也是一种产学研。”
“叶书记,这个工作交给咸鱼就行了。”
“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滨江航运学院是韩渝同志的母校。”
“不只是咸鱼和韩向柠同志的母校,航运学院的邵院长也是咸鱼和韩向柠同志结婚时的证婚人。”
“太好了,韩渝同志,这个工作你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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