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非要等李所和老黄回来。”
俞华阳今年二十四岁,警校毕业,从参加工作就在李光明手下干,对李光明是言听计从。
赵绪强原来是交警队的合同制民警,在交警队时就是李光明的铁杆部下,后来跟着李光明从交警队调到城北派出所,又从城北派出所调到了三兴派出所,连他的妻子都在李光明老婆的建材市场上班。
至于副所长老黄,都快退居二线了,也不知道被李光明灌了什么迷魂汤,这两年居然也唯李光明马首是瞻。
教导员完全被架空了,三兴派出所成了李光明的一言堂。
李局气得啪一声挂断电话,怒骂道:“盲听盲从,简直瞎胡闹!”
“老李,消消气,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李光明。”吴仁广递上支烟,又笑问道:“政委不吃饭,你也不去吃,再不去菜都凉了。”
“吴局,你居然笑得出来!”
“李光明飞扬跋扈惯了,非要作死,那就让他作呗,仔细想想也不是什么坏事。”
“可咸鱼是局党委刚任命的分局长,被李光明这么一搞,咸鱼怎么树立威信?咸鱼树立不起威信,局党委的威信何存?”
“这是周局和政委应该操心的事,我们操哪门子心。”
吴仁广笑了笑,随即话锋一转:“况且在我看来这不但不会影响咸鱼树立威信,反而有助于咸鱼树立威信。”
李局下意识问:“怎么说?”
“咸鱼明知道就这么跑三兴去有干预办桉之嫌,但为了舅舅和哥哥还是去了,甚至在三兴等了一夜,这也是一种有担当的体现。毕竟我们首先是有血有肉的人,然后才是公安干警。”
吴仁广磕磕烟灰,接着道:“换位思考,如果你我遇上这样的事怎么办,我们去还是不去?人心都是肉长的,大家伙心里都有杆秤,通过这件事都能看出咸鱼的为人。”
李局愣了愣,惊诧地问:“没人会因此笑话咸鱼?”
“我刚才去刑侦大队转了一圈,那帮臭小子都挺佩服咸鱼的。毕竟这事可大可小,如果上纲上线是要背处分的,可咸鱼宁可背处分都要去,这样的朋友谁不想交,这样的领导谁不服气?”
“哈哈哈哈,吴局,听你这一说还真是。”
“你也不想想咸鱼是谁的徒弟,真没必要替他担心。”
“照你这么说咸鱼是没什么好担心的,但窝里斗终究不是一件光彩事,传出去多难听啊。”
“一样米养百样人,只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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