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偷看了一眼,低声道:“打电话联系好,他给我一个银行账户,我给他转钱,再给他寄船员照片和船员资料,他办好再把船员证书寄给我。”
“多少钱一套。”
“两千。”
“报一下张老板的呼机号码。”
吴昌明有问必答,很配合。
毕竟是开公司做生意的,不想坐牢。
韩向柠激动的想跳起来,没想到姓吴的竟以不用考试就能帮着办理内河船员证书为诱惑,大肆招收建福、徽安等省想做船员却很难通过考试的人员进行培训,再组织“船员”去南海海监局考取海船的船员证书。
“办”内河船员证书赚一笔。
组织培训赚一笔。
送考海船船员证书又赚一笔。
等船员们用假证考到真证,介绍有了真证的船员上船,再赚一笔中介费。
别人是两头赚,他倒好,几乎每个环节都赚钱。
一个船员从来他这儿先办内河船员证书,到拿到真证上船,最少也要花七八千。
他从去年就开始“代办”内河船员证书,组织培训,组织送考,并在明知道海船船员证书是在假证基础上考到的情况下,先后“代办”、组织了三批,非法获利高达三百多万元!
还有一个没审呢。
那个家伙跟他一样干这个的,而且“代办”和组织培训、组织送考的规模比他大。
韩向柠不由地想三儿啊三儿,你差点把天捅个窟窿才搞到四百多万,并且那四百多万返还到陵海公安局只剩一半,剩下的一半还要几家分。
我这边很轻松的就搞了几百万!
长航公安又不是地方公安,上级考虑到长航公安经费紧张,缴获罚没不用上交国库,只要上交一部分给长航公安局,剩下的全部留作经费。
而且事先跟何局、江政委有过约定,只要给一点点长航分局。
老沉一样没想到竟逮着了条大鱼,赶紧提审第二家船务公司的负责人。
果不其然,他们的套路是一样的,连假证书的来源都一样。
等嫌疑人在笔录上签字摁上手印,韩向柠把老沉同志请到院子里,欣喜地问:“沉叔,接下来怎么查?”
老沉回头看看身后,用滨江话笑道:“你赶紧给蒋科打电话通报审讯结果,我赶紧联系老刘,让他带几个人去浏河。”
“然后呢?”
“刚才那两个老板挺配合的,让他们用手机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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