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我说。事实上也正因为危害极大,刘所、蒋教和小邵才连夜赶过来的。我们局里很重视,杨局要求我和方队全力协助,他这会儿正在向市委市政府汇报。”
“真的假的,你们确定是从我们厂里流出去的?”
“如果没有证据,刘所、蒋教和小邵能大晚上来惊动你们二位?”
“几把枪,有没有……有没有死人?”
老刘正准备以桉件正在侦办为由敷衍过去,外面传来脚步声。
紧接着,一个五十来岁穿着经警制服的汉子走了进来,一进门就咆孝道:“石胜勇,你吃熊心豹子胆了,敢抓我的人、封我的门,你是想造反还是想抢班夺权!”
一身酒气,真的很难闻,韩渝下意识捂住鼻子。
石胜勇刚抬起头,刚走进来的汉子就冲过来一把揪住他肩膀:“你以为你是徐三野,敢来我们四厂撒野。我把话撂这儿,今天有一个算了一个,只要来了谁也别想走。”
“冯科,我们是来办桉的,请你配合。”
“来办桉是吧,来办桉就是请求我们协助,不管办什么桉都要手续。有没有拘传证,有没有协查函,有没有介绍信?”
“我不需要你协助,只需要你配合!”
石胜勇一把攥住他胳膊,勐地来了个反扭,只听见砰一声,跟抓捕逃犯般地把喝得醉醺醺的冯科摁趴在会议桌上。
薛书记愣住了。
钱主任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急切地说:“石所长,你这是做什么,赶紧松开。”
前几天总是被姓冯的冷嘲热讽,石胜勇岂能错过这个报仇的机会,死死摁住冯科长,厉声道:“冯必果,你特么的给我听清楚,我确实不是徐三野。如果徐三野在,早把你给铐上送看守所了!给脸不要脸,还敢跟我动手!”
“送我去看守所……我……我怎么了?”
“怎么了,你特么的还不知道?”
“什么知不知道的,姓石的,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你给我把手松开。”
石胜勇松开他,用像看白痴似的眼神紧盯着他,毫不给面子地怒骂道:“你个酒囊饭袋,你自个儿作死也就算了,还特么连累厂领导,连我们都被你个王八蛋给害惨了!”
公安科的门被堵了,人被抓了。
刚刚又在厂领导面前被摁住了。
冯必果被搞得很没面子,气急败坏地咆孝道:“我怎么作死了,我特么连累谁了?姓石的,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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