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多,市局可能要考虑编制,所以不想要我们。”
对于这件事,韩向柠看得比老姐透彻,回头笑道:“不只是因为编制,也不只是因为经费。”
“那是因为什么?”韩宁不解地问。
“姐,你们的情况跟我们港监差不多,上级主要考虑的是长江治理。如果把你们整建制编入地方公安,那江上的治安辖区怎么划分?”
“可现在我们要什么没什么,只能管市区这十公里岸线。”
“现在管十公里不等于将来也只管十公里,等关系理顺了,经费有保障了,人员也配齐了,上级肯定会把整个长江滨江段的治安交给你们。”
生怕老姐不信,韩向柠又笑道:“长江管理很乱就是因为跨省跨区,只有将两千五百公里干线交给一家才能管好。”
“就像市局把滨启河、裤子港河让三儿管一样,省得崇港分局、开发区分局和长州公安局相互推诿那样?”
“差不多。”
“真要是能改革成那样也好,但这么一来水上分局就没存在的必要了。”
“滨江不只是有长江,一样有内河,你想想我们跟地方港监的辖区划分就明白了。”
港监在这方面走在公安前面。
江上的交通归隶属于长江滨江港监局管,内河的交通归交通局的港监处和各区县的港监站管,虽然审批权限、执法尺度自相矛盾,依然存在一大堆问题,但各自的辖区划分的很清楚。
这是“新房子”,里面连张凳子都没有。
向帆带来了一大叠报纸,她打开一张准备垫地上坐会儿,突然发现报纸上竟有王记者的报道。
“老韩,你老乡又得罪人了。”
“哪个老乡?”
“王记者。”
向帆看着报纸说道:“这次台风引发内涝,你们思岗好几个乡镇被淹了,干部群众全在忙着排涝救灾,丝河镇商业总店居然趁水打劫,不但不保证抗灾物资和生活必需品的供应,还在销售紧俏的火油、食盐时强行搭售霉变腐烂的红枣等副食品。”
老韩同志下意识看向屋内,紧锁着眉头问:“这是发国难财,那帮人也太过分了。”
“他们还公开扬言国家盐场被淹了,几个月买不到盐,致使丝河及周边的几个乡镇群众人心惶惶、争相抢购。”
“上级有没有查处?”
“查处了,思岗县工商局、消费者协会和卫生防疫联合调查的,查出他们在发大水期间一共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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