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千流窜过来的。其中十二个男的,两个女的,缴获了他们作桉使用的水泥挂机船一条,小划子五条。水泥船有十几吨煤炭、九个内河船只的铁锚,四台一看就知道是从别人船上拆下来的柴油机……”
韩渝汇报完战果,想想又笑道:“行动很顺利,我们没人受伤,只是被砍断了四根缆绳。”
徒弟首战告捷,徐三野发自肺腑地高兴,举着通话器笑道:“干得漂亮,我这就联系鱼局,让他请运河公安接手。”
“就这么移交给运河公安?”
“我们哪有时间深挖细查,再说这儿是人家的辖区。”
徐三野笑了笑,接着道:“况且这只是刚刚开始,就当是战前演练。等到了四洪段,收获会更大。这次不抓两三百个水匪,我们绝不收兵。”
刚刚抓的只是一股流窜过来的水匪,船队距真正的水匪窝远着呢。
韩渝缓过神,急忙道:“是!”
陈子坤在陵海拖103上,听得清清楚楚,等徐三野让报务员给老家发完报,就忍不住问:“徐所,让咸鱼打头阵合适吗,别看他现在长高了,可他才十七岁,他还是个孩子。”
咸鱼跟韩向柠确定了恋爱关系,徐三野知道包括陈子坤在内的好几个小伙子都有点妒忌咸鱼,不禁笑道:“你以为咸鱼在海轮上只是学开船?”
陈子坤低声问:“他还学什么。”
“他在长绣号客轮上,首先是乘警队的乘警,然后才是见习三副,再过几个月就是正式的三副了。”
徐三野笑了笑,接着道:“咸鱼在客轮上只要有时间就要参与便衣巡查,这大半年跟客轮乘警队的同事一起,抓了七个逃犯,查获了两把枪和很多违禁品。”
陈子坤本来以为咸鱼只是在客轮乘警队挂个名,没想到咸鱼居然在学开船的同时真做乘警,而且是便衣乘警,心里更酸了。
水上分局的正式民警不多,眼前这位最年轻、学历最高,并且能文能武一直在市局机关干。
鱼秀才和王瞎子都很器重他,搞得他有点飘。
徐三野觉得作为水上分局的党委委员,有必要敲打敲打,站起身拍拍他肩膀:“在别人看来我和鱼局是送咸鱼去学习的,跟保送大学差不多,但事实上咸鱼在海运局比在所里都累。
刚开始半年,上班时要做水手,下了班要便衣巡查。客轮锚泊或维修的时候,他要抓紧时间学习,不但要参加自学考试,也要为考近海航区的三副适任证做准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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