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笑道:“别说那几个老流氓伤得不重,就算重伤又怎么样?这儿是滨江,咸鱼是滨江水师提督,天塌下来有咸鱼顶着,没什么好怕的。”
局领导不但没批评,反而大加赞赏。
吴国群受宠若惊,接过烟一脸不好意思地说:“简局,你就别开玩笑了,我现在想想真有点后怕。当时喝了点酒,下手没轻没重的。而且我是分局政委,真要是搞出事,对分局影响不好。”
“没你想得那么严重,我也不是在跟你开玩笑。这是在地方上的,如果在部队,像你这样的同志我们不但要力保,而且要表扬!”
“真的假的?”
“骗你做什么。”
“简局,这件事给我提了个醒,或者说我要吸取教训。以后坚决不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打交道,坚决不再参加莫名其妙的酒局。这方面不但我要向韩局学习,我们分局的干警同样如此。接下来我们要加强思想政治教育,要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要举办读书班,组织干警多读书、读好书,提高自身修养,远离低级趣味!”
事实证明,他不是汉武那边说得那么不堪。
简局真正意识到无论对人还是对事都不能偏听偏信,拍拍老吴的胳膊,意味深长地:“你是分局政委,这些本来就是你的工作。我只有一个要求,无论组织思想政治教育,还是举办读书班,都要把突击队带上。”
老吴连忙道:“简局放心,突击队虽然直接隶属于局里,但我们一直没把突击队当外人。”
与此同时,政治处主任盛宝成正在局长办公室里向韩渝汇报“工作”。
“韩局,我跟南大街派出所是真不熟。政委跟人打架,被带到南大街派出所,是昨晚跟政委一起吃饭的贺一舟打电话告诉我的。”
“贺一舟是谁?”
“漴港分局的老民警,以前在港区分局内保大队做过大队长,分管过港区分局的保安公司。他喜欢舞文弄墨,跟科协的王再军关系比较好。”
盛宝成做了好几年滨江派出所长,以前跟已经撤销的港区分局经常打交道。他偷看了韩渝一眼,接着道:“昨晚我虽然没去南大街派出所,但也没在家坐等消息,连夜找到贺一舟了解了下情况。”
韩渝低声问:“了解到什么情况?”
“裴文章以前在乡镇做过文化站长、宣传委员,是去年刚调到区文化局做副局长的。文化站和乡镇宣传委员的工作你是知道的,每年都要组织好几场文艺活动,他经常跟年轻漂亮的女同志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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