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是你不敢说的?”
李水也很纳闷,王绾这是买什么关子呢,弹劾我也不用搞的这么神神秘秘的吧。
再说了,自己有那么可怕吗?竟然还不敢说,平日对我冷嘲热讽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
李斯此时站在旁边,心里已经止不住的颤抖了。
没想到兴冲冲来此禀明陛下,却闹出这么个乌龙事来。
李斯内心已经对王绾有些抱怨了,方才在路上,信誓旦旦的说着陛下要如何如何推广行草。
李斯当初为了推广小篆,面对重重阻力,花费了多少心血,怎么可能让陛下无缘无故就放弃小篆。
李斯在路上听完王绾的话后,顿时火冒三丈,先是把槐谷子骂了一通。
听说陛下就在酒楼,与王绾顿时来了此处。
李斯很庆幸,庆幸陛下不是在质问自己。
若是首先问自己,从哪听得谣言,自己想破头也想不出来。
总不能说是王绾在路上碰见跟自己说的吧,大秦重臣,若只是道听途说,便信以为真。
毫无判断力而言,那陛下如何看待自己,恐怕这官位也朝不保夕了。
王绾话音刚落,李斯也很纳闷,王绾究竟要说什么。
不就是听几个路人在言说此事么,有什么不敢说的。
此时王绾缓缓说道:“启禀陛下,臣是在路上听两个路人说起的此事。”
李斯心里一惊,心想:王丞相,还得是你,这你也敢说?
嬴政皱了皱眉,缓缓说道:“这么说,单凭两个路人,你便道听途说,信以为真了?”
李水在旁边看了眼王绾,心想:怪不得不敢说呢,你这放谁身上,也不敢说。
当然了,不怕陛下震怒,不怕丢了官职,那随便说,便是说自己做梦梦到的,都没什么问题。
李信小声对身旁的李水说道:“槐兄,你说王绾是不是老糊涂了,这种混账话也能说得出口?”
“他怎么想的,是不是今天来着之前喝假酒?”
李水憋着笑说道:“极有可能,要不然王绾就是还有话要说,他怎么能不知道此事会让陛下生气。”
“明知生气还要说,不是老糊涂,就是老人精。”
果然,王绾在众人惊讶他是不是傻了的时候,缓缓说道:“陛下,若是寻常过路的两人,臣定然不会多看一眼。”
“只会当做市井黔首们的玩笑话。”
“可臣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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