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
“不仅影响壮阳茶的销售,还会形成连带效应,造成整个商君别院的产业危机。”
“影响商君别院的收入不说,还会引发信任危机,自己谪仙的名头也会被人踩在脚下,难以翻身。”
“若是陛下动怒,杀身之祸都有可能招来。”
李信听得越来越懵。
李水突然抓住李信的手说道:“李兄,伱我还是就此别过吧,若我真因此惹来杀身之祸,你也未必能夺得过去。”
“现在与我保持距离,尚可有一线生机。”
李信拍了拍李水的肩膀,安慰说道:“槐兄不必忧心,尚不说你我兄弟二人感情深厚,我李信也不是那种临阵脱逃之人。”
“再说了槐兄,你想的太多了,怎么可能到那么严重的程度。”
李水说道:“但愿不会吧。”
李信说道:“下毒之人的心思有这么深吗?”
李水想了想:“很有可能,此人定然知道这案会由内史府来办,内史府又刚正不阿,定然会依据线索,查到我头上。”
“估计是没想到陛下也让我共同查案吧。”
李信问道:“可即便查到你头上,影响些利润收入,对那人又有什么好处呢?”
李水想了想:“影响利润收入?李兄,咱们最近有没有断人财路的事?”
李信看了眼李水说道:“槐兄,你断人财路的事那就太多了,数不过来。”
李水翻了翻白眼,说道:“就最近有没有?”
李信想了想,一拍李水的大腿,疼的李水直咬牙。
李信说道:“最近怕是只有鸭梨日报了。”
李水也恍然大悟,自己最近一直在打压鸭梨日报,要拿鸭梨日报开刀,看来他们是忍不住了。
既然主动浮出水面,那正好顺势连根拔起。
商君别院,李水、李信和赵腾刚坐下,赵腾扭头没看见相里竹。
赵腾急忙问道:“槐兄,相里竹姑娘呢?”
李水说道:“赵兄莫慌,她已经去化验了。”
赵腾没听过这次,挠了挠头。
李水见他不明白,说道:“就是是研究证物了。”
赵腾拍了句马屁:“相里竹姑娘果然敬业,那咱们为何不一同去观察下?”
李信仿佛像看傻子似的看着赵腾,也难怪,赵腾不懂这的规矩。
李水笑呵呵的说道:“赵兄有所不知,这相里竹的研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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