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然后说道:“赵佗在高山县得罪了谪仙,这件事我已经听说了。”
“这个赵佗,真是该死,驭下不严,铸成大错啊。”
李水听到这里,就笑了:“驭下不严?还是幕后主使?”
李斯愣了一下,忽然哈哈笑起来了:“罢了,罢了。谪仙聪明绝顶,老夫在谪仙面前说这些话,倒显得不够坦诚了。”
李水没说话。
李斯叹了口气:“赵佗有错,可他毕竟算是一个人才啊。商君别院的匠户,固然受了委屈,可他们毕竟只是仆役。”
李水听到这里,面色一沉,淡淡的说道:“廷尉大人,这你就错了。他们不是仆役,只是在我商君别院做活而已。”
“甚至牛角也不是普通的匠户。他是最初的村民之一。是商君别院的元老。他和最初的那几十个村民,一块拥有商君别院百分之一的股份。”
“换而言之,他算是我商君别院的主人。”
“毫不客气的说,若把牛角的股份换算出来,他家资巨万。绝非什么低贱人。”
“赵佗凭什么打他?凭什么冤枉他?即便是一个普通人,也不能白白蒙受冤屈,更何况他也不是普通人。”
李斯沉默良久,然后叹了口气:“老夫懂了,无怪乎商君别院蒸蒸日上,那些匠户亲如一家,更对谪仙忠心耿耿。原来谪仙是将他们当成了家人,而非下人。”
李斯又站了起来,向李水行了一礼,即为诚恳的说道:“老夫今日受教了,谪仙一席话,令老夫茅塞顿开,可以算是老夫的恩师了。”
李水:“……”
李信:“……”
往日还真没发现,廷尉大人脸皮这么厚啊。
其实,李斯也是最近才有了这么厚的脸皮。自从槐谷子到了咸阳城之后,大伙不知不觉的,被他污染了。有了槐谷子做对比,无论你多么厚颜无耻,好像也不起眼了。
李斯说了一番肉麻的话之后,又对李水说道:“赵佗,曾经拜入我门下。老夫今日舍去这张脸面,请求谪仙饶他一命如何?毕竟牛角和粪金两位,也没有丢了性命。”
李水沉吟不语。
李斯说道:“我代赵佗做主,让他拿出全部家产,送给牛角和粪金两个做赔偿,如何?”
李水正在做天人斗争。
他擅自杀了虐待牛角和粪金的亲兵,已经算是帮他们出气了。
再杀赵佗的话,陛下恐怕不会同意。
一来,牛角和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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