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了,若能再有些羞耻之心,就更好了。”
嬴政想了想,又说道:“你醉心农事,要将让我大秦建成尧舜盛世,朕已知之。然而今日你为何要抢走淳于府中的丫鬟?难道此人也与炼制仙丹有关系吗?”
众人都看着李水,不知道他打算怎么解释。
淳于越有点担心,心想:“这槐谷子情急之下,不会说竹儿是药引吧?要用她的性命来炼丹?”
“这种事不是没有过。听闻上古的铸剑师,往往在紧要关头,殒身铸剑。以李水的无耻程度,很有可能这么说。”
“若槐谷子当真扯下这等弥天大谎,我无论如何,也要拦下他来。”
李水干咳了一声,说道:“数日之前,臣在淳于越府中做客。偶然见了这姑娘一面。臣一见之下,发现这姑娘被淳于博士养在府中,每日听子曰、子曰,两耳不闻窗外事,因此心思单纯,对红尘之中的纷扰,一概不知。这种人,很是难得。”
李信忍不住说道:“槐兄,你的意思是,这姑娘很无知?”
李水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
竹儿就在淳于越身后站着,听到这话,差点气炸了:“我无知?真是有眼无珠,我无知?”
李水见嬴政投来询问的目光,继续说道:“正因为这姑娘无知,因而没有被世间俗事污染过。给我当一个丹童比较合适。将来炼制仙丹,由她来煽火,最合适不过了。”
嬴政淡淡的说道:“既然如此,你就向淳于越要人好了。何必要抢人?”
李水说道:“奈何淳于越和这位姑娘,都不想跟着臣走。臣只好出此下策。毕竟淳于越大人虽然老迈,可是身体康健。或许有些非分之想。万一这姑娘在淳于府中受到了玷污,那一切都完了。”
淳于越气的差点晕过去:槐谷子这张嘴,这么真令人厌恶呢?
至于竹儿,她快把牙咬碎了。并且暗暗的发誓,若有机会,一定要给李水点颜色瞧瞧。
嬴政看向淳于越。
淳于越有些无奈,说道:“老臣并不知道槐谷子是要用这丫鬟炼丹的。若知道的话,也不会如此着急了。”
至于竹儿,则沉默不语,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李水一听这话,顿时心中乐开了花。他知道自己猜对了。
这个姑娘,隐姓埋名躲在淳于越府中,身上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因此,自己只要不要她的命,她就会忍下来。果然,在陛下面前,她这不是很听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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