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收,顺便嫁祸王离。
这种传言,是朝臣的家奴传出来的。口径统一,内容都差不多。从信息来源看,可信度要高不少。
于是乎,咸阳城百姓顿时恍然大悟,觉得这才是事实。
在感慨槐谷子足智多谋,这种办法都能想出来的同时,百姓对王离就更加同情了。
原来王离不是蠢材,可那又如何?智商不还是被碾压了?
王翦几乎将家中的仆役全都派出去了,去打探咸阳城的风评。
从回报的结果来看,百姓都相信了,纵火一事,是槐谷子自己搞出来的。
王翦对此很满意,不住的点头。
王离在旁边纳闷的问到:“黔首的判断,很重要吗?关键是陛下相信谁。我们为何浪费如此多的人力在黔首身上?”
王翦捻须微笑,说道:“他们是黔首不错。可也是儒生们口中的民心。如今咸阳城汹汹,淳于越又一直宣称,要重视。如今这种情况,他还怎么敢站出来帮着槐谷子?”
王离眼睛一亮,说道:“淳于越是博士领袖,扶苏之师。他不说话,一直追随他的人,自然也不会说话了。如此一来,槐谷子就被彻底孤立了。高,实在是高。”
王翦哈哈大笑,得意洋洋的说道:“老夫玩了一辈子反间计,用所谓的民心杀了多少敌将?槐谷子一个乳臭未干的骗子,也敢班门弄斧,真是不知死活。”
就在这时候,一个家奴跑过来,说道:“报,李斯大人将礼物退了回来,并且让小人回禀主人,说昨夜纵火之人尚未抓到,他无法作证。”
王离不悦:“这李斯,如此不给我王氏面子?”
王翦摆了摆手,把家奴赶走,淡淡地说道:“李斯已经够给面子了。昨日纵火之人,谁不知道是你?李斯这么说,表明他两不相帮。”
“你放心,等我们占了上风。李斯会第一个跳出来,指责槐谷子焚烧禾苗。此人,喜欢锦上添花,也喜欢落井下石。”
王离敬佩的说道:“太公真是慧眼如炬,完全看穿了李斯的心思啊。”
王翦呵呵一笑,说道:“关于李斯,有个传言。说此人未发迹时。见溷厕中的老鼠,瘦弱畏人。而米仓中的老鼠,大胆而肥胖。于是感慨,人之贤不肖譬如鼠矣。”
“你听听,此人见了老鼠都能有如此感慨,可见是如何渴求功名富贵。这样的人,只要有机会,定然会抓住的。”
王离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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