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敬道:“能与翼德相识,亦是顺的荣幸。”
礼送臧洪和高顺出城,张飞不由感慨:“伯平忠义之人,只可惜俺不及大哥,难以替大哥招揽。”
郑平摇扇轻笑:“翼德你是身在局中,不识大势。”
“高伯平忠义,不肯事二主,若让其弃臧子源而去,有违其忠义,也会毁其名声,即便去了你的锐士营,高伯平也难以释怀。”
“倒不如换个思路。”
张飞眼前一亮,凑近问道:“军师,你就别藏着掖着了,如何换个思路?”
郑平羽扇一扫:“只要臧子源奉使君为尊,高伯平自然就会归于使君麾下,既不会坏高伯平的忠义之名,亦可令高伯平的陷阵之威知名于世。”
张飞恍然大悟,抚掌赞道:“不愧是军师,俺怎么就没想到呢!既然伯平不忍舍弃臧子源,那就直接让臧子源也替大哥效力。”
“妙啊!”
顿了顿,张飞又问道:“军师,接下来我们去何处?”
郑平看向济北国方向:“先去济北国见鲍信吧,鲍信虽然是使君举荐的济北相,但鲍信跟曹操是故友,得先确认鲍信的立场。”
虽说州牧有郡国太守国相的任免权,但臧洪这个兖州牧比较佛系,一心专注于兖州民生,极少主动去安插亲信。
因此这兖州郡国的太守国相,几乎就没怎么变过。
辞别应劭,郑平和张飞径直前往济北国的治所卢县。
而在另一边。
臧洪和高顺返回东平国寿张城,召集了城内的文武,决定向袁绍宣战。
当即就有郝萌的亲信郑虎出列反对:“陛下有口谕,让我等去陈留迎驾,使君这个时候向袁绍宣战,却是何意?”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
接二连三的,六七个兖州武将纷纷出列反对。
看着这群眸有傲气的悍将,臧洪的眼神也逐渐变冷:“是迎驾,还是宣战,还轮不到你们来置喙。这是命令,而不是商议。”
郑虎却是不惧:“使君,我等以为,此事应该跟郝将军商议后再决定。不顾陛下口谕而向袁绍宣战,请恕末将不敬之罪。”
臧洪冷笑:“你竟也知道你有不敬之罪?既然不敬,又该如何领罚?”
郑虎愕然。
我这是给你留脸,你居然真敢问罚?
高顺出列:“不敬之罪,当杖刑三十,以儆效尤。”
郑虎闻言大怒:“高顺,你敢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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