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则是腰间挎着齐肩高的佩剑,小小的身板儿披了一层皮甲,亦有一股儒将之风。
“还有我!”陆逊亦是不甘落后、昂首挺胸。
虽说两人都是天才,但诸葛亮和陆逊依旧还是少年郎,跟大部分人家的少年郎一样,都希望得到父兄长辈的夸赞。
“能骗过荀谌,阿亮和阿逊在诡术一道,已经颇有水准了。”郑平也不吝夸赞,随后又问道:“阿亮,你且说说,这次为何能诓骗荀谌?”
诸葛亮见郑平有心考校,细思片刻,道:“我以为,能成功诓骗荀谌,是因为荀谌犯了三个错误。”
“第一,荀谌一路乔装打扮,自以为骗过了冀州入青州沿途关卡驿站的军兵,却忽略了青州的明哨暗探对过往客商行人的监察,此为自矜之错。”
“第二,荀谌欺我和阿逊年幼,只将我和阿逊视为临济城比较有天赋的士族少年,却没能猜到我跟阿逊会有意诓骗,此为轻敌之错。”
“第三,荀谌寻访公达先生之心太急,亦或者说荀谌并无当探子的经验,一个有经验的探子是不会如此急躁的表现出寻访公达先生的心思的,此为急于求成之错。”
“荀谌自矜、轻敌、急于求成,有此三错,焉能不受我和阿逊的诓骗?”
郑平抚掌而笑:“阿亮对于人心的洞察,更甚以往了。阿逊,你可还有别的想法?”
陆逊眼神兴奋:“阿亮兄所言的三错,只是针对荀谌而言。愚弟以为,兄长故意放出公达先生在临济城的消息,才是诓骗荀谌的关键。”
“若非如此,荀谌也不会来临济城。”
郑平亦是赞道:“阿逊的分析也很出色,可还有其他原因?”
陆逊摇头:“其他的都被阿亮兄说完了,愚弟没得说了。”
诸葛亮摇着羽扇,鄙视道:“阿逊,什么叫我说完了,你就没得说了?”
“我分明为了照顾你,故意给你留了两个诱因,而你却只说了一个。”
陆逊顿时瞪大了眼睛:“还有一个?”
郑平笑着看向诸葛亮:“阿亮,阿逊比你晚来青州,接触的信息也不如你多,你可不厚道啊。”
诸葛亮不假思索地道:“兵不厌诈,兄长对我的考校,亦是我对阿逊的考校,让阿逊能认知到自己的不足,以后也能认真念书。”
“不是谁都可以好读书,不求甚解的。”
陆逊顿时有些气鼓鼓的:“阿亮兄,愚弟天天喊你兄长,你竟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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