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叟心中更是感动。
正说间,一骑快马到来。
“县尊,郡功曹孙乾到来,县丞请县尊速速返回。”
刘备闻言一喜:“是公祐先生来了!”
但很快,刘备又有些犯难。
这替老叟织的席还未完成,这一走了之不太好。
可若久久不回、怠慢了贤士,亦是不妥。
老叟觉察到了刘备的踌躇,心中更是惊叹。
若非真心察访民情的,根本不会有犹豫之心!
想到这,老叟善言道:“县尊,老朽这席,不是急需物,岂能因此坏了县尊的待客之礼?若惹得郡功曹不快,却是老朽的罪了。”
刘备起身,向老叟施了一礼,言语中多了七分歉意:“老丈器量,令人钦佩。”
待得离了老叟小院,刘备立即嘱咐身边亲卫:“给周边善织席的乡人一些银钱,让他们替这老丈织上几席。”
而在刘备离去不久,小院中却忽然多了几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叔父,那县兵来寻你何事?”
为首一个少年,身材魁梧,眉宇之间自有英气,正是高唐县黄巾渠帅徐琦的麾下猛将管亥。
其余几個少年,都是跟随管亥的乡人之子。
原本管亥是悄悄回来探亲,顺便给自家叔父送些钱粮的。
结果刚回来就撞见叔父的小院被一群县兵给围了。
管亥父兄死于恶霸,见官不灵,管亥一气之下杀了恶霸,入了黄巾。
但管亥的叔父管定有脚疾,不能随管亥离开,管亥只能定期回来给管定送钱粮。
这周围的乡人都知道管亥的凶名,倒也没人敢趁着管亥不在欺辱管定。
管亥的语气不善,下意识的认为县兵是来欺辱自家叔父的。
管定见管亥这般模样,知道自家这侄儿是误会了,招呼管亥近前:“阿亥,叔父跟你说过。管家在青州,也曾是名门。虽然你祖父这一脉,都没什么大出息,但我们自幼耳濡目染,都是秉承信义,明辨是非的。”
“这县尊刘备,是个良心官儿啊。”
管亥吃了一惊:“刘备?刚才来的是刘备?他怎么会来寻叔父?难道是因为侄儿的事牵连了叔父?”
管定摇了摇头,指了指地上织到一半的竹席道:“县尊是来体察民情的,瞧,县尊还替老朽织席呢?”
“织席?”管亥瞪大了眼睛。
而一旁的几个少年,亦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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