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的坐化,只留下了最纯粹的神髓碎片。而你看到的两侧墙壁上的人像画都是梵教的历代教主。”梵教并非因为谁而覆灭,这让奈芙释然了很多,一个人再怎么强大也终有消亡的一天,永生这种东西只有在资源无限的前提下才能达到。
“可是那些消失的人呢?”秦宇觉得事有蹊跷,教主坐化不可能全员消失吧。
“这个目前还不确定,先去见见另外三个家伙吧,兴许能知道点什么。”奈芙说道。
“你是说还有三个圣灵也都活着?”秦宇更感觉不对劲了,他也知道就算起源界都会因为资源耗尽而衰亡,人自然也不例外。可是既然还有四位圣灵都同时存活到现在,说明并非一点资源也没有啊,那教主怎么可能会因为耗竭而亡,没有道理。
“浮雕就代表它们还在,至于是一缕残念,还是像我一样因为沉睡而存活至今便不得而知了。跟我来吧,先到狐音宫一趟。”奈芙领着两人离开,在回去的路上秦宇仔细留意了一下墙上的壁画,这些教主形态各异,并不都是人族。应该说大部分不是人族。
之前就觉得这些画有些不同寻常,现在更加确定它们之中蕴含着至今都未消退的意念,可见将这画凝在墙上的时候用了多强的念力,秦宇有两种意念奥义自问也做不到这一步。一路连过几道门秦宇对壁画的感觉都差不多,除了残留的意念就是各教主不怒自威的气魄尚能窥见一二。
直到来到倒数第三也就是进来的时候第三道门和第四道门中间时他停住了脚步,在左侧的墙壁上有一位教主的壁画给他一种非常强烈的共鸣感。一瞬间左右两侧的壁画都消失了,只留下他一个人。壁画中他单手斜抱画卷,一身白衣如雪。
“主人,您怎么了?”流鸦注意到不对想伸手拍拍主人肩膀,但是却被奈芙摇头阻止。
而秦宇也没有听到他的声音,意识仿佛走进了墙壁之中,与画中之人面对面。这种说法不太却切,应该说的确是进入了墙壁内,但不是面对面,而是以第三视角看着对方。在对方手中原本是卷起的画卷缓缓打开,上面又是文字又是画面。
文字一个也看不到,画面则是一个人盘膝而坐显示周身经络的图,也不知道属不属于头晕,总之看着看着那些看不到的文字便渐渐有些模糊,越来越模糊直到最后变成一个个透着微光的粒子小点融入到盘膝而坐的人体经络图里。
这些粒子汇入图中,然后凝聚在一起在图中人的经络之中游走,秦宇下意识就将这游走的方式全数几下,接下来整幅画卷完全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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