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份钱,这生意——值!
次日《金陵日报》又刊登了一则广告:“本商行有上等棉纱一批,即日起九六折优惠,欲购从速”——还是次日,三号联络方式取情报。
第二天,天生堂药铺还是一如既往的开了门。
何碧兰这次没有换装,她穿着一身素净的职业装,一副公司职员模样,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平光眼镜。
到了成贤街后巷,用眼睛的余光迅速地观察了一下周围,没有发现异常。
用钥匙打开药铺旁边的侧门,又开了侧门进入了杂物间,打开机关取出了约定的木匣,木匣是用火漆封好的,按规定她只负责递送东西,无权打开。
收好木匣,确定门外没有危险,何碧兰一闪身,拐到了后巷,锁好侧门,一切如常地往指定的地点走去。
作为情报组织的“鸽子”——交通员,上级规定,她和组织的“鼹鼠”们都是通过死信箱联系,绝不见面,每段时间,“鼹鼠”们会在指定的报纸或是其他地方上发布安全信号,自己确认后才会接收情报,这样安全性高了很多,组织唯一的电台放在安全屋里,这次的情报也要送到安全屋,递送的原则也是尽量不见面,包括上线,自己和上线也就见过三次,而且对方蒙着头面根本看不清脸,说话也是瓮声瓮气听不清本来声音。
走了一段,坐上一辆公共汽车,从公交车后窗望过去,确定了没有发现盯梢的人或者车。
当下心情稍安,坐了几站之后,下车步行,将情报放到了安全屋。
何碧兰走远后,对面屋子里的几个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老李不解地问道:“老板,神了啊,你怎么知道这肯定是这个何碧兰的安全屋。”
马晓光笑道:“这你得问小吴……”
吴秋怡笑了笑,说道:“这个何碧兰很狡猾,反跟踪的技能很强,上次虽然跟丢了,万幸是没有惊动她,反而是她欲盖弥彰却让我们找到了线索……”
“当时她是在新街口一带消失的,根据老刘当时的记忆,附近没有停下公共汽车或者出租车,无论步行还是坐黄包车她走的范围不会太远,大致在方圆2-3公里。”吴秋怡接着说道。
“她折腾这么一通,要么在附近有落脚点,要么有安全屋,要么是在附近上班作为身份掩护……所以我们圈定从新街口、中正路、白下路一带从成衣店方圆3公里的范围内民宅、商铺、公司进行排查,排查是有特定目标的,20—30岁年轻女子,她那套衣服价格不菲,证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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