胪寺丞呢?而且还知道他身上有仙丹呢?”
“那么一定是陛下身边有人提起过,甚至怂恿过陛下服用仙丹。”
“王公公,您是内廷的总管,究竟有没有此事,您想查那一定能查到。”
王安的脸色十分难看,“秦千户,你这是在打咱家的脸是吗?”
“下官不敢!”
“陛下服用仙丹这么大事咱家都不知道,还称什么内廷总管,哼!”王安咬着牙,“好,宫里真是养了一群好奴婢啊。”
秦戎帅此时也不说话,任由王安自己去琢磨。
王安想了想,然后问道:“秦大人,你说这李可灼,究竟是不是凶手。”
“公公,我刚才说了,谁是谁不是,我也不知道,我只负责把我知道的事说出来。”秦戎帅也不接话茬,“李可灼是否知情,是他亲自下毒,还是有人调换了仙丹,这个都好查,甚至李可灼与谁交往密切,都瞒不住东厂和锦衣卫。”
“公公,咱们先把李可灼放到一边。”秦戎帅忽然说道,“我要说的是另外一件事,三个月前,锦衣卫接到了一件蹊跷的案子。”
接着秦戎帅把酒楼的命案细细的讲了一遍。
“死掉的崔必忠之前是御膳房的管事,和崔文升有没有关系,这个一查便知,但是这个案子最大的疑点在于崔必忠的伤口。”
“其他人死于刀伤,而崔必忠死于剑伤。临死前被人酷刑拷问,显然不可能是郑家杀人灭口。那么凶手必定是另外一伙人,这些人究竟问到了什么?”
“三个月之后,崔文升给陛下开了一副药,陛下就病了。”
王安眯起了眼睛,“秦千户,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查了一下京城中用剑的高手,很巧的是,有一个是杨涟杨大人的护卫,一个是左光斗左大人的管家,还有一个是邹元标邹大人的护院。”秦戎帅微笑的看着王安,“这几位大人公公一定不陌生吧,听说这几位和您都是好友。”
王安唰一下站了起来,紧紧瞪着秦戎帅,“大胆秦戎!构陷朝廷重臣可是死罪!”
“公公,我可没构陷几位大人。”秦戎帅一点都不慌,笑着说道,“我只是把知道事情说出来,我可没指证什么。”
王安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慢慢的坐了下去。
“我大胆推测一下,那用剑的高手必是从崔必忠嘴里知道了某些人的计划,于是这些人便将计就计,准备再这里捞一些好处。”秦戎帅趁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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