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东厂的地牢中不断的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让人闻之不寒而栗。
秦戎帅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眯着眼睛摇头晃脑的哼着小曲,“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
旁边鼻青脸肿的东厂番子端着茶站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而郑掌班此刻正被绑在架子上,被两个东厂番子轮番抽打,时不时用烧红的烙铁温暖一下。
过了一会,惨叫声戛然而止。
“大人!”一个东厂番子低眉顺眼的跑了过来,“郑掌班晕过去了……”
“看我干嘛,浇水,继续!”秦戎帅眼皮也不抬一下,继续哼着歌。
这时,东厂的地牢外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东厂番子,一个个刀枪出鞘,紧张的看着地牢的门口。
东厂的另外一位掌班葛九思站在一边,不停的大喊,“你们倒是上啊,都愣着干什么!?”
番子们一咬牙,抬来一根巨大的木头,对着地牢大门狠狠的撞了过去。
东厂的地牢在修建的时候就考虑过防止劫狱的可能,修建的可谓是异常的结实,只要把牢门一关,顶上个把时辰不成问题。
里面的人甚至都不用出来,等着援军把劫狱的消灭掉就行。
但是现在东厂的自己人被钦犯劫持关在了里面,轮到东厂自己抓瞎了。
大理寺的范济世和刑部的徐兆魁,御史张讷,刘廷元都一脸阴沉的在旁边看着。
过了一会,一个穿着三品红色官服,衣服上绣着孔雀图案的官员走了进来,看着眼前的景象顿时皱起了眉头,“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啊?乱糟糟的!”
其他几个官员连忙过来见礼,“见过韩大人,陆文昭和他的党羽劫持了东厂的郑掌班,正在负隅顽抗。”
韩旷皱起了眉头,扭头看向了站在一边的两个锦衣卫,“张大人,孙大人,陆文昭可是你们锦衣卫的人?”
张体干和孙云鹤连忙说道:“韩大人,这陆文昭结党谋逆跟我们锦衣卫可没关系,而且案子移交交给东厂了。”
韩旷顿时不悦,“我说你们就这么看着啊?”
张体干和孙云鹤楞了一下,互相对视一眼,一咬牙,“来人呐,去把陆文昭家眷抓过来。”
话音未落,地牢的大门忽然打开了。
院子里的人齐齐一愣,过了半天没见里面有什么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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