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跑过来喝两杯的交情。
“那打电话问问夏总?”
苟建勇想让栾大禹打,这段时间苟建勇给夏文阳打电话,十次有十次被骂得狗血喷头,他现在一给夏文阳打电话,就恐惧的抑郁。
“问个屁,怎么问?”
栾大禹也是没有一脸的好气:“他现在也是在对面干巴巴的等着邢大立,问他除了挨骂还能有啥?我昨天上午打电话问他这事儿,都是拐弯抹角的问,都被他劈头盖脸的骂个半死!”
说了这一句,栾大禹缓和着语气安慰苟建勇,其实也是在安慰自己:“现在这事情是明摆着,咱们集团的总资产超过七个亿,所有的欠款加上拖欠货款税款电费,加起来也就四个多亿,这里面还有一点五亿是明年后年的银行到期,他们就是再怎么折腾,到最后公司也能剩下来一两个亿。有这两个亿,咱们公司照样牛比!你看啥?”
栾大禹看到苟建勇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窗外的桃花江,他说的话好像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心里面不禁很不高兴,同时朝着成为看去。
只见宽阔的桃花江在枯水期江面只剩下平时的一半,露出大片的江滩砾石,江面上已经不见往常往下游运送木料山珍压得吃水线很低的货轮,只有一艘小客轮在逆流而上。
江对面就是一栋栋高楼拔地而起,都还没有完全封顶的桃花山庄,因为一场大雪,又到了年关,所有的工地都已经停工。
栾大禹一脸的迷糊,啥都没有看出来。
“游艇呢?”
苟建勇声音里都是震惊:“这个天也不是游艇出去的时候,游艇跑哪儿去了,我昨天还看到过!”
栾大禹先是一愣,觉得苟建勇有点大惊小怪,然后也是心里猛地一惊。
“你给夏总打个电话。”
栾大禹还是觉得不太可能:“说不定是夏总带着他的小情人在游艇上面干去了。”
“我一打就被骂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苟建勇有点胆怯。
“那给乔剑伟打个电话,先摸摸底?”
栾大禹也不想打这个电话。
“对,先问问他这是咋回事儿?”
苟建勇拿着手机,拨打乔剑伟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还带着发动机的澎湃轰鸣声。
两人聊了几句,苟建勇挂了电话。
“是乔剑伟开走了,说是带他老婆孩子到彭州老丈人家里吃饭,这个比崽子,真特么的会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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