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休息。”
史膺点了点头,对那柳江宁补了一句:“你身上亦有煞力残留,可用紫玉火炭压制吸附,老夫几日后希望看到断江神剑真正的手段。”
“自会让史兄遂愿!”
柳江宁一直盯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少顷后待人走远,他冲柳森蚺问话:“你们是何时往紫云山传讯的?”
柳森蚺直言:“四日前便传过,前日又传了一次。”
冷风吹过柳江宁面庞,他目色阴晴不定,闪烁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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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子时,柳江宁洞府内,柳江虎匆匆赶来,“大哥,那史膺可是不可信?”
“我也只见过一面,还未可知,只是他那煞气与我先前和赤龙门钟姓掌门撕斗时极为相似!”
柳江宁盘膝坐在洞府中央,周身紫玉火炭将身体内的煞力吸附而出,他本是浑身疼痛的感觉也随之消减。
双方互通这几日总总经历,柳江宁感慨愤恨:
“也就几十年的光景,当年一时心慈手软放掉的那一支陶方隐余脉,竟然发展至如今体量,真是悔煞我也。”
柳江虎坐在柳咸丰玉床下角,一双浑厚拳头炸在地上,怒色低吼:“等二哥结婴归来,我定要将那陶方隐挫骨扬灰。”
柳氏七代子弟,如今年纪最长的一辈人就是江字辈和森字辈,两支里又以江字能人最多,一支四金丹,柳咸丰、柳江虎和柳江狶更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故才能牢牢掌握族里的话事权。
虽然这位咸丰弟早早被过继给异性柳氏那一支,可毕竟仍然血浓于水,看着自家弟弟变成如今这幅模样,柳江虎简直想立刻冲出去将那姓陶的生吞活剐。
“如此看来他家金丹战力顶多也就四位吧?”柳森蚺做为族里年纪最老的一位筑基,此时正在耐心的分析敌方局势。
柳江宁摇头道:“怕是不止,那时我能感觉到还有更多金丹,只是他们没出手。
另外原本我回不得山门,对方拿数千人组成真武七劫剑阵封锁了整个千叶山外,一个金丹都难进。
我本打算直接去寿丘等江狶,谁想再次回来探看时,此阵法已然去除,想必那史膺也是瞅着对方阵法消去,才进得山上,也算他赶了巧。
但既然对方不再拦截外力,必然要汇集大军直接攻山,就在这两日。”
说着,他突然正色道:“森蚺,你去将族里有潜质的小辈全都召集起来,后半夜连夜出山往巫山死沼里逃,去寿丘神狐山,我有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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