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破了,山主正与那姓钟的撕斗,僵持不得,你我当下应拉扯小辈天资卓越者逃往庆阳山阴!”
单熊信转头一看,见开口阻拦他的正是这清灵山最具智识谋虑之人,“吃惊道,荀老,南峰那狂暴的血煞之气是何缘故?”
荀玉再一次摇头稳抓他肩膀:“莫管那些事,眼下已至危急存亡之时,再耽搁不得时间,此刻那陶方隐尚抽不出身进来找咱们算账,当年你我杀了赤龙门多少弟子,今次逃不出去,必是生死道消的下场。”
单熊信焦慌怒目,抬头急望天上受自己蛊惑的弟子同门们,“可他们还在……”
“诶,蠢货,你走是不走?”荀玉皱巴巴的脸颊顿时垂下肉来,双眼凶瞪着像一头毒蛇。
单熊信本就是个打铁炼器之人,真要论胆量和气势,他哪里比得过面前这位久经风雨的老头。
“好,去后山小辈弟子居所裹挟人,即刻往庆阳山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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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灵山南山下,刘小恒率领着他那一队数百人急匆匆往山上飞奔:“都快一点,钟掌门正在那血煞云层之下强撑,我等即刻结阵去助他一臂之力。”
手下人个个精悍疾走,李长歌站在他身侧担忧看着自己这位浑身染满血水的兄弟:“你真无碍?”
“废话,我能有什么事,这条命是钟掌门救的,此刻他身在危局,便是再难,我亦得去帮他。”刘小恒抹尽脸上的血水,这都是柳南通的血。
李长歌返头望向天上正与柳家另外以为金丹缠斗的陶方隐,叹道:“那人也真是厉害,这都是第三次招受陶老祖重创,仍然不肯退离。”
刘小恒也顺着他目光望去,之间天上烈焰与湛蓝冰气弥漫,不住对轰,他只看了三息,便冷笑不再理会:“他倒是想走,可若是就此一逃,教陶老前辈得了空闲去帮钟掌门,那柳江宁还能有活路?”
李长歌随着刘小恒跟小队冲上山去,他飞在刘小恒身后,隐约间看到刘小恒后脖颈似有奇怪墨绿色纹路,再仔细一看,又消隐不见,只得暂时放弃追问。
离着清灵山南山不远的小山丘顶,十多人站在上面,为首之人身旁跟着一条巨犬,巨犬背上则坐着朱明空,他遮着眉毛眺望山腰:“哇,那么多人,还有山上那血色云雾是怎么回事,我可是第一次见这种阵仗嘞!”
他身侧环胸抱剑的李陌方吐出嘴里的干草茎,“不管他了,既然青松老头肯放咱们出来,那就赶紧去山上寻找陶望参那个蠢货,万一去晚了那家伙被乱军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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