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紫言颔首点头,不应反问:“东西两方和叶坚高鼎二人的情况如何?”
“整个福州都被叶兄和高观主封锁严实,天机遮掩,任他柳江宁如何派人传讯都无法门。
朱师姐和道陵他们在北面按军令做事,没什么进展,西面尚未看到清灵山弟子冲出。”
这种级别的战争,最怕双方僵持不下,先前有天象雷威借着作战,尚没能把清灵山护山大阵破开,如今即便继续攻山,自家军队在阵法组合实力上也难翻倍提升。
“继续攻山,怕是又得陷回先前的局面,那化生阵强在吸收转化,我最怕万一他们还有还彼之道一类辅阵,我方损失恐又要增加,且士气会愈发低落!”
钟紫言说出了他的疑虑,成千上万人的战争,自然不是修士捉对厮杀那么简单,单纯比拼耐心,不一定会有好结果。
宋应星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计策,按照来时的计划若是早点偷袭,怕清灵山早破了,这时他反倒觉得苟有为独自一人行动并没有给门里带来什么好处,不免嘀咕一句:
“没人泄露咱家行踪的话,此时早该攻下来了。”
钟紫言瞬间皱眉,“谨言,独思,慎语。”
“弟子知错。”宋应星赶忙认罪,也意识到自己在贬损同门,德行偏移。
殿里沉寂了良久,钟紫言苦思冥想,半炷香后,忽而生了一条计策,吩咐道:“你教各军停手休缓,传刘小恒、冉孤竹、陆长空、申公茂四人前来议事,另再将师伯也请来。
此计若能得逞,破阵只需刹那。”
宋应星面浮喜色,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被传唤的人都来到议事殿,钟紫言等陶方隐落座后,望着刘冉陆三人和申公茂,开口道:
“你四人乃是我军中独斗实力佼佼者,这场大战若想急速平灭,破那化生阵是唯一关键,我有一门手段可分化五行,但需要契机漏洞,如今他山门大阵十成威力全开,浑然一体难以下手。
我意出计诱他家金丹出山与师伯独斗,挑那阵门洞开之际携你四人进阵破其根基,两仪化生阵关键在阴阳阵眼,而其阵门洞开时必然会有灵机牵引……”
这计阳谋与阴谋共用,牵扯深远,细致思索可谓精妙绝伦。
冉孤竹早两年在云河宗时就听过,他家二代宗主尚没有继位时,有一夜钟掌门夜访倚江山,竟然隔着护山大阵直接将山门弟子握了出去,这等手段在整个云河宗的同门们看来,完全不可思议,令人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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