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探问,总想对这股神秘的势力了解更深一点。
温庭鉴向来寡言,在此之前的一天内,几乎没怎么跟三人沟通过,此时瞧着各军紧急行动,情绪也被调动起来,带着三人落于青龙十六号云台,下到舱间,感慨道:
“我槐山近年来英才辈出,那十位小统领自是其中佼佼者,除亨通道观高观主以外,另有姚广啸、朱玉子道友、乾道陵、陆长空、叶坚叶道兄、冉堂主、顾院主、申公道兄和刘道兄。
至于他们之上的统军之人,自是我阴卒墓地两大掌事之一,澹台门主。”
李陌方自他提的那些名讳中能听出来,有些人他以敬语或头衔相称,有些人直点大名,这背后或许是实力和关系在平衡,关系近且实力强的,自然要唤的敬畏一些,关系远实力也一般的,直呼其名亦无不可。
这是李陌方的猜测,之所以有此论断,还归咎于这人的本事和脾性,虽然总结不出什么道理,但李陌方能感受出来,温庭鉴是个追慕强者、自尊露骨的人。
这样的人,若非实力和感情牵绊,多数时候对外人皆是不假颜色的态度。
人和人不一样,李陌方知道自家兄弟是什么脾性,天生与温庭鉴这类人相斥,但既然如今被归为一队,对方又没有明显的厌恶,那做个萍水相逢知根底的常俗友人也不错。
“晚辈三人对槐山心驰已久,早先也听宋前辈讲,您在控尸一道早已臻于化境,想必青龙军的大统领,澹台前辈的本事更了不得吧?”
李陌方知道,若是完全顺着‘控尸’来论,便成了十足的马屁,恰是中间话风一转,投到那位尚不曾谋面的澹台前辈身上,才有可能使温庭鉴继续相谈。
“这是自然,我不过阴卒墓地一个小人物,尚斗不过某些筑基中期的同道,而以澹台门主的实力,足够和金丹斗法,高下自是清晰的。
你们三个来自何方?”温庭鉴顺口问了一句。
这便是可以继续往下聊了,李陌方心头暗喜,谦笑道:“晚辈三人常年浪迹于寿丘牧野马林,多年前有幸能与钟前辈共举一件大事,今翻亦是跟着另外一位金丹老祖相助贵军。
我这二弟名唤陶沅鸣,乃是清灵山陶系嫡出,与当今赤龙门陶老祖还有血脉亲情呢。”
温庭鉴长着一张颧骨极高的脸,由此眼窝与眸子总给人犀利之意,获闻陶沅鸣的背景,惊诧一瞬,“哦?倒是荣幸了,竟能亲身看护三位小友。”
双方交谈开始变得融洽,不知不觉大军开拔,数百云舟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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