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功近利要不得。
“也罢,澹台行事自比我稳重一些,另有掌门中军大帐看护,夺下清灵山,想必不是难事,我与拓跋道兄、江道兄和沈宴几位,专心去攻打柳家老巢,势必兵贵神速,力求吉讯早报。”
妥协是为了更大的胜利,姜玉洲没有什么一定要亲自攻打清灵山的理由。
他心里自有打算,其实说到底,自己的一干亲友前辈该死的早就死了,当年那场山门覆灭之祸更多的还是门派层面的灾难,落实到个人头上,如今在清灵山内还算亲近的人已经不多,据说过的都还不错。
要算对柳家和旧山门同门前辈和同辈的恨意,己方人员里最具恨意的该是陶师弟才对,当年整个陶系弟子和后辈不知道死了多少人,那可都是陶师弟的血亲。
想及此,姜玉洲将目光扫向陶寒亭,自己这位自小玩到大的师弟是什么性格他最清楚不过,若非心里的复仇恨意到达不可想象的地步,哪里会主动祈求掌门将朱雀军交给他统领。
钟紫言也看到了姜玉洲的眼神,心里自能明白他在想些什么,这次东征,热情度最高,隐藏压抑最深的,莫属陶寒亭,按照原本的规矩,统领之职非威望及作战能力众人心服者不可担任,陶寒亭之所以能坐在朱雀军统领的位置上,完全是他千求万求钟紫言想计策得来的。
辅助他统领朱雀军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槐山修真界里南疆派系魁首吴夲,若非有吴夲的影响力,朱雀军四千修士,愿意让陶寒亭骑在头上的人不足一成。
外人眼里,他不过是赤龙门黄龙殿里一个经营生意的平常筑基,槐山比他能力出众的同阶修士没有成千也有数百,行军打仗又不是买卖货品,哪里能让一个名声不显的人执掌大权。
终归是自己人,钟紫言能体会陶寒亭的痛苦,既然已经扶上了位置,那只能继续帮着撑下去,说到底如果他真能给朱雀军谋夺福祉,手下人看在利益上,也不会给他难堪。
敲定了青龙军和白虎军的大方向,朱雀军和玄武军就好办许多,他们两军在计划上就是辅助强过主攻,天山子乐呵呵笑道:“我功德薄,做这玄武军的统领多要仰仗钟掌门抬举,但真做起事来,只要澹台道友和姜道友打下两地,玄武军自能守好场子。”
人上了年岁,说起话来大多都和善自谦,天山子在槐山修真界的声望不算低,但要说有多高,那也不见得,毕竟搬山草庐不是大派,他离着众多散修心中德高望重的形象还差得远,只不过当时挑选四大统领位置时,论排兵布阵和稳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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