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敢如此跟俺说话的人,活腻了吧?”
钟紫言目光紧盯貂妖身影,扛着其顷刻爆涨的怒意和威压,细细感受,果然察觉细微猫腻,心中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嘴角讥笑,“要截我爽灵,无异于谋我性命,钟某今日也不打算活着回去,你要杀要剐痛快一些,但教我死后,我家陈老祖定能再入天妖坑清理你等,我便等着下一世再证仙道。”
貂妖四爪紧握,喉咙间逐渐轰隆响起震鸣,“你家老祖是谁?”
“你管不着,要取我性命速速动手。”钟紫言一副愤恨就义的样子。
貂妖咬牙切齿,“小东西,你以为貂爷爷不敢?俺这便拧下你的脖子。”
钟紫言长脸一扬,闭目甩袍:“请便。”
貂妖抬手间,四人头顶又出现那个巨大的兽爪,上一次钟紫言护了姜玉洲,这一次姜玉洲猛一起身护在钟紫言身前,“掌门,我随你一同赴死!”
二人尽皆闭目,那巨爪临到二人头顶,压的气流散动草叶四飞,终究是止住了声势,稳稳停在二人头顶。
……
“也罢,你们诚心求死,俺反倒不能教你们死的这般容易,还是得受一些痛苦的。”貂妖收了爪子,一巴掌挥起飓风,将四人再次关入洞窟。
经此一番攻心计较,其余三人都在感叹钟紫言的手段和见识卓越,四人围成一圈,澹台庆生刚要开口问。
钟紫打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掐诀施出隔音屏障,拓跋南天指了指头顶,问:“有用么?”
“自然,皆是同阶修为,谁又能比谁于此道强多少?”
钟紫言微笑捋须。
姜玉洲惊诧道:“它不是元婴?”
“不错,因我跨入金丹后所悟神通乃是辨析分化灵气一道,对于境界感知比常人强些,此妖与那嗜桖同属半只脚跨入元婴,寿元估摸皆有上千年。
兽类擅用力,可它极享受人属礼仪,抽借我法门又需由我自主贡献,可不是露出来破绽?”钟紫言凝眉冷笑。
澹台庆生疑惑,“何解?”
钟紫言笃定道:“自我等入了这天妖坑中,所见邪物皆是灵智底下之辈,唯独我们那一波先前遇到一头天瘟鼠妖,竟以计谋害我手下折损许多。
兽类再是智高,也难有如此大规模作战的能力,我苦思冥想不得其法,今日见了这两头接近元婴境的他族妖魔才想明白,那头鼠妖定然有人背后授予了计谋,才能将我们打的出其不意,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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