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紧束头冠,眼神看了看母亲,颜真莹颔首后,他才步入洞府:
“爹,我回来了。”
“嗯,坐下吃饭。”姜玉洲平静皱眉,看着桌前和自己七分相像的儿子,除了卖相继承了他的优点,其他方面一盖不成器。
一家三口默不作声吃了良久,姜玉洲喝罢灵酒,见母子二人都已吃完,问向姜明:“近日都在做些什么?”
姜明自小被姜玉洲训怕了,活到现在,每次一受问,总得局促回应:
“前两日帮苏猎师兄跑腿传信,昨日忙完去通乐坊赌赢一把飞剑。”
“又去赌坊?都和你说过多少次,人生光阴短暂,若不刻苦修炼,早晚也是黄土一抔,一把飞剑能比得了一日根基铸造?”姜玉洲当即雷霆大怒,剑眉凝重训斥。
姜明打了一个哆嗦,赶紧跪在地上,嘀咕呢喃:“好久没有去玩,三澈他们强拉硬拽,我总得散散心啊。”
颜真莹赶紧小脚轻轻踢了姜明的屁股,示意他说错了话,姜明唯诺喊着:“爹,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姜玉洲气不打一处来,立在洞府间闷胸喘气,“你这混帐,修了三十多年的道,连赌性都戒不去,还敢将理由怨在他人身上!
你看看同辈其他孩子,苏猎、魏晋、魏音、苏宁、鳞蛟,哪一个不比你有出息,就连那最顽劣的鲁巡,亦将拳法练的炉火纯青,偏偏只有你,连练气期都没突破!”
姜明从一开始缩头缩脚,到最后直腰平静听训,颜真莹看这架势不对,赶忙劝着自家男人:“你说两句就行啦,我儿又不是傻子,哪有当爹的这么训斥子女,明儿已经长大了,自己得做自己的主。”
姜玉洲许是心里积压了愤气,转头连颜真莹也一并呵训:“他之所以成了今天这幅模样,全是你一手娇惯出来的,知道简师兄和陶师弟怎么评价他么?
此子骄纵难驯,还需多加磨砺!
我姜玉洲的儿子,年过凡人四十不惑,被同门师兄弟如此评说,你教我这脸面往哪里搁……”
正要继续往下训说,场间突然一声冷语问出:“我怎么了?”
姜玉洲愣神转头,盯着跪在地上的儿子,手指颤抖:“你,你这逆子!”
颜真莹连忙抱住儿子,悲伤劝说:“儿啊,你可不能顶撞你爹,他今日被掌门撤了职务,心头正烦着……”
“那就能拿我们母子撒气?”姜明怒目死盯姜玉洲,继续质问:
“这么多年,你有抽出多一些时间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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