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实在是没什么办法。
对于修炼,他虽有坚持,但并没有深陷迷障,时不时去看看同辈中的苟有为,那才叫执迷难悟,头发都愁白了,愣是突破不了。
黄昏来临,周洪不经意侧头看了一眼殿外大道,身子忽然直起来,拍了一下常运“常师弟,快站起来”
常运顺着周洪一看,噌的站了起来,恭敬执礼“老祖”
二人看到的,正是刚自后山洞府内走来的陶方隐,一袭赤玄道袍披身,满头银白由风微吹,苍老的面容露着和蔼微笑,颔首路过二人身旁。
好些日子没见陶老祖,没想到此时现身了,待其走入殿门,周洪面色冷峻
“老祖许久不参与宗务,此时现身,看来谢玄这事遇到大麻烦了”
常运听罢,眉头皱起,看着紧闭的殿门迈腿往前走了两步,又向回退却,“我看老祖气色也不大好,咱们可能得召集贪狼殿外事下属了。”
周洪点了点头。
夜间,藏风大殿内,已经了解所有事情的陶方隐端坐上首,捋须吩咐
“此事无须各殿大动干戈,贪狼殿自去处理人口核查之事,雍儿继续筹备今年鬼市开放事宜,只留不二和盛年随我同去。”
在这门里,若说钟紫言是紫金天阙,陶方隐便是定海神针,一个引领门人披荆斩棘向前发展,一个强如山岳坐镇宗门,以增强弟子们做事信心。
如今老祖亲自开口,轻描淡写一番安排,使得殿内诸人心神安定,即便他们还有忧虑,也不觉得事情有多难解决。
姜玉洲想了想,说道“师叔,照你说,背后之人若是郭九幽,便是存了要亡我门派的心思,那他此次回来,是否带了人手”
“一切还未可知,你等先行散去,且待我联络司徒业,借用他家的力量暗地清查槐山。”陶方隐平静捋须片刻,起身招呼陈盛年和宗不二推开殿门。
殿外常运早已经等的不耐烦,见会议结束,忙问“老祖,咱们要出发了么”
陶方隐微笑摆手,“不急。”
随后径直带着宗不二和陈盛年下了山。
周洪和常运听姜玉洲简略讲说,得知缘由后,心里踏实不少。
深夜,倚江山云河大殿,司徒业静心听着陶方隐讲说,两家关系融洽,陶方隐有事所求,司徒业自不会拒绝。
“当年我族和这人也没什么交集,离开二十余年突然归来,很有可能是想夺些财货灵宝,如此可恶,实该清除。”司徒业虽是面色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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