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那是一个赤红道袍的中年男子握着一把金光长剑,不住升空聚集力量,当天上响起轰隆雷霆时,那金光化作十丈巨剑飞落而下,伴随着黑色雷霆,一次出手便杀了五个筑基魔徒。
司徒羽逸呆滞呢喃着:“那是……惊雷剑主,姜前辈!”
当年他尚且年幼,小剑山下剑谷斗擂场上,姜前辈一人一剑震撼全场,谁不梦想成为那等人。
本以为姜前辈会继续大展身手,却不想其出过一次手以后,径直飞入南城楼台,司徒羽逸看着他从自己身旁走过,去到城内。
抬起的手欲要打招呼,可人家根本没有看自己一眼,司徒羽逸不免灰心自卑,修为差距就是交流鸿沟。
一声震天嘶吼吸引了注意力,再看向城外时,余下不多的魔人被已经负重伤的白面金丹魔人呼唤撤离,己方援军并没有乘胜追击。
危机消除,司徒羽逸瘫坐在地,看着城外天空灵舟飞进城来,当他勉强站起身时,司徒业和陶方隐、吴夲三位金丹降于南门城楼上。
司徒羽逸灰头土脸执礼拜见,“老祖宗!”
“羽逸,说说情况!”司徒业颔首点头问询。
司徒羽逸缓缓道出这三日发生的一切,言语中带着伤感:
“您今日若是不来,这城就怕守不住了。
三日前蒙爷急赶归来说有魔徒袭涌,城内长辈立即开启护御阵法,组织族人防守,起初还是小股魔徒,之后东南方涌来大浪黑气,适逢天降暴雪,凶邪之气震骇人心,周遭三百里庄舍一夜之间化为泡影黑域,城门下累累枯骨堆积,好不绝望。
这三日,咱们的人折了三百七十六位,飞鹏叔现下昏迷不醒,城里的人心惶惶,都怕城破以后死无葬生之地……
好在这一切都结束了。”
司徒业重重闷哼一口气,见自家这小辈经历这般大事依然方寸不乱,确是可造之材,拍了拍司徒羽逸的肩膀:“你辛苦了,好好安顿后续机务,城门暂时不得开放,跟着你十七叔去做事。”
司徒羽逸执礼领命,慢步离开,临走时听自家老祖对吴夲前辈说道:“此事甚是蹊跷,其它三门并无多少损失,吴老弟出自晋地,宜早不宜迟,现下就与陶老哥走上一遭吧,那魔人落慌难逃,万一过两日养好伤势再卷土重来,还不知会成长到什么地步。”
吴夲棕衣随风摇摆,低沉之音说道:“嗯,这便走。”与陶方隐一个闪身飞出城楼。
司徒业默默看了看城外景象,那些黑气向上蔓延,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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