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
“啧啧啧,不愧是钟掌门,此事竟然也能猜到!”章温不得不佩服钟紫言的脑袋。
钟紫言继续说道“十多年来我门中少有仇敌,若是有人对我门中敌视,只可能是斗擂那十场中败去的门派,是南疆势力还是槐山势力?”
章温愈发对钟紫言忌惮,脸色阴下,“你继续猜!”
“想来南疆势力多半没那个胆量,槐山本地的话,亨通道观和牛魔谷这两家最有可能,据贫道了解,拓跋南天为人磊落豪性,虽是凶名在外但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那就只可能是亨通道观的那几个老家伙了!”钟紫言平静分析。
章温停顿少顷,转而哈哈大笑,“你虽灵窍通透,但终究不知真实情况,我还以为你什么都能猜中,照此看来,也不过尔尔。”
这就说明钟紫言猜错了,不是亨通道观,那便是牛魔谷,不过也不见章温继续往下说,钟紫言只能将牛魔谷当成假想敌。
地宫后方突然传来猴子叽喳叫声,这叫声尖利刺耳,章温闪身而去。
不多时,又有兽吼传来,司徒宓平时虎头虎脑,一听那些奇怪叫声,心里生了惧意,缓缓抱住了钟紫言。
钟紫言盘坐思索,面上虽无多少忧虑,心间愁苦焦灼。
刚才问的那些问题,看似轻松问出,实则每一句都是深思熟虑后的发言,这里面能反应出章温和那‘好心人’的真实意图。
现在钟紫言基本能确定三件事。
一,司徒可儿所说事后自己会活下来,明显不可能,此人绝不会让自己活着出去,那司徒可儿很可能受了利用。
二,章温要杀姜玉洲,凭他现在的实力不可能做到,那便是用自己做饵引姜玉洲至一处绝地,这日期定然不长。
三,‘好心人’既然和章温合作,那他们要的该是整个赤龙门,自家门里现下定然生了危机。
越想越焦躁,但钟紫言习惯了将心事藏在心底,面上依旧平静无事。
章温很快归来,见钟紫言和司徒宓老实坐卧,也不再多说话,在银棺下盘身打坐,闭目修炼。
一直到了下午,章温腰间玉佩忽然震动泛黑,他起身快步向地宫外走去,不多时,再次返回,冀狈鬼祟弯着身子跟在后面。
钟紫言见他那副模样,全然没有半分修士气节,心中难以接受,怒气狂涌,直直盯着他看,一旁的司徒宓也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那叛徒千刀万剐。
冀狈红肿的脸此刻已经消化大半,这幅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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