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顺带折断她的颈骨。
他们的体型差太大了。
大到她对他的惧意又添一分。
偏生他又说:“你娘与我娘好似达成一个默契,总觉着我们也能生对龙凤胎。”
颜芙凝惊愕:“我若只能一胎怀一个,你该不会想让我生两个罢?”
“可以吗?”
他是想要个女儿,但若是能与妻子生两个孩子,自然是好事。
遂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狭长的凤眸愣是瞪圆了,十分期盼的模样。
颜芙凝从没见过如此天真纯净模样的他,可对于生孩子之事,她是本能地害怕。
痛感远超常人,她是真不敢想生孩子的事。
很快,傅辞翊捏了捏她的鼻尖:“胆小鬼,就这么说说,就把你吓成这般。”
“吓唬我很好玩,是吧?”
“好玩。”
到底是头一回如此沐浴,夫妻俩皆胡乱洗了洗,而后屏风隔开,相互目不斜视地更衣。
回到卧房就寝,两人竟躺得井水不犯河水。
后来,还是颜芙凝先出声打破沉闷:“傅辞翊,我冷。”
她在床内侧,他在床外侧,同一床被子盖着,中间隔了条宽宽的沟。
冷风呼呼往被子里灌。
已是初冬,她是真的冷啊。
傅辞翊以为她是要与他亲近,连忙拱了过去,将娇躯紧紧搂进怀里。
“如此可喜欢?”问出口,他忙纠正过来,“可暖和?”
“嗯,暖和了。”
鬼使神差地,他又道:“你把手贴我腰上,更缓和。”
颜芙凝自然不客气,两只手伸了过去,紧紧贴住。
她只觉自己的两只手是微暖的。
傅辞翊却是动了动腰,咬牙道:“你的手是铁做的么?”
颜芙凝笑了,更贴近了几分,还翻了个面:“你是我夫君,给我暖暖不成么?”
“你有种往我裤子里伸。”傅辞翊嗤声。
“有何不敢?”
话虽如此,她也不是真敢。
但已说出口,逞能是必要的。
遂在他裤腰带内侧处往里贴了贴,竟然被她摸到条人鱼线。
指腹用力摸了摸:“傅辞翊,你有人鱼线!”
语调欣喜。
听得男子喉结暗滚,按住她的手:“颜芙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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