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吸溜一口,将自个手上的果肉吞了进去。
颜芙凝笑了笑:“三哥说得对,咱们吃自个剥的吧。”
傅辞翊刚要将果肉递过去,甫一听到此话,终究将荔枝肉吃进了自个嘴里。
吃罢,下车净了手,双手负在背后观察地形。
又过半刻钟,众人吃好歇好,复又起程。
此行去往锦州,一路行去,车行至傍晚,沿途有驿馆客栈的,便落脚歇息。
夜里就寝,颜芙凝一间客房。佟妈妈以照看为目的,拉着彩玉在她们小姐客房内打地铺,亦或搭床铺睡。
对此,傅辞翊并不多言。
几日过去,这一日,车队行到夜里却还没遇到歇脚处。
傅辞翊与颜家兄妹商议决定,吃点干粮睡在车上。
颜博简道:“我是没关系,妹妹吃得消么?”
颜芙凝道:“小看我,车内过夜经历又不是没有。”
于是,傅辞翊将有床的那辆马车让给颜芙凝睡。
佟妈妈再度以照看为由,与彩玉睡在车厢外间。
傅辞翊也不反驳,他们一行只三个女子,她们一辆车可行。
男子们就没那么讲究了,除了傅辞翊与颜博简分别睡了一辆车,其余的,睡车檐下,睡车厢的亦有。
如此一来,原本要花半个月的行程,缩短了两日。
于八月十五这日到了凌县青山镇。
挑开窗帘,望着镇上熟悉的道路,颜芙凝感叹:“未能与爹娘在京城过中秋,还是有些遗憾。”
同在车内的颜博简道:“有你哥我。”
一旁驾着傅家马车的傅北墨也道:“去岁嫂嫂陪哥哥在州府考解元,咱们未能一起过中秋,今年总算能一起过了。”
该车内端坐着的傅辞翊不出声。
去年的八月十五,他是在考场过的中秋。
说起来,也未能与她一道过。
颜芙凝将车帘掀开得更大了些,问隔壁车的傅北墨:“想吃螃蟹么?”
傅北墨吸溜口水:“想!”
颜芙凝微笑道:“那咱们今日就好好过个中秋。”
几辆奢华马车到了镇上,这是以往鲜少见到的。
刘记酒楼的伙计揉眼瞧了,待瞧清车内坐着的少女,急忙跑回酒楼内。
“金掌柜,金掌柜,小掌柜回来了!”
冯伙计如此一喊,金掌柜与伙计们厨子厨娘们全都涌出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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