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剩半张了。”
“无妨。”
傅辞翊将余下的半张与他新备好的单子核对,当着董家人的面,命人将傅南窈的嫁妆一一搬出清点。
嫁妆虽说不算多,但如此整理起来,再加董家有意藏匿贵重物什。
如此一来,一直到日落西山,才清点完毕。
眼睁睁看着嫁妆全抬出董家,董夫人肉痛不已。
在听到傅辞翊对董旷说:“一万两是打算银票还是现银?”
她险些晕厥过去。
董旷道:“一部份银票,一部分现银。”
他没那么多钱。
昨儿临时问家里凑了些,就被父亲臭骂一顿。
不多时,一万两清点完毕,傅家人带着傅南窈的衣裳物什、嫁妆与赔偿离开。
车队回府的路上,趁他们车内没有旁人,傅江轻声又道:“公子,少夫人在成文楼等你,说是会等到酒楼打烊。”
“不去。”
傅辞翊语声淡淡。
“往后不许称呼她为少夫人。”
傅江愕然:“是,公子。”
——
天热。
即便夜里有风,吹的也是热风。
虽说夏季人们胃口普遍不佳,但成文楼推出的凉菜与冰镇甜品颇受欢迎,是以生意还算不错。
颜芙凝在柜台与酒楼门口来来回回数十趟,都不见他过来。
刘松见状,压低声问:“闺女在等人?”
颜芙凝点了头。
“方才我听客人说起,南窈与董家少爷今日和离,好些人看到嫁妆运回傅府了。南窈的腿脚,如今情况如何?”
刘松的话刚问出口,就听闻厅堂内有客人高声道:“大家伙有没有听说一桩妙事?”
“是何妙事?”立时有人接话问。
“蔡丞相嫡女与董尚书嫡子有私情。”那人遮唇压低声,“据说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被人抓了个现行。”
话说得轻,但在场的客人都想听八卦,周遭静得很,几乎人人听闻。
立时有人道:“你可别乱说,蔡丞相嫡女不是许配给新科状元了么?”
也有人说:“蔡小姐多高雅一个人,断不会行那等事。”
更有人劝:“对啊,你这样乱说,小心被杀头。”
“这又不是我胡编的,已有不少人在传。”那人嗓门缓缓变大,“皇上已经收回赐婚旨意了,这可是大景几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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