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菜品,便随傅辞翊回去。
傅辞翊驾车。
路上,她不敢再笑他。
傅辞翊偶尔转头瞧她一眼,再瞧几眼,她便关了车门。
小妮子的脾气上来了,大抵不想与他说话。
不多时,车子就到了村口李家。
由于李信恒今日帮忙看着家里,傅辞翊直接驾车回去。
到了自家院外,众人迎出来。
李信恒道:“公子,今日家中无事。”
傅辞翊下车,看颜芙凝出来,遂伸手。
颜芙凝瞥一眼他的手心,顾自冲彩玉招手。彩玉急步过来,扶她下了马车。
傅辞翊摇首低笑,将马鞭抛给李信恒:“你明日再来看着家里。”
“是,公子。”李信恒便将车驾回自个家去。
彩玉问:“姑爷喊李叔叔明日还要看着家里,那我也要留家里么?”
傅辞翊“嗯”了一声。
傅南窈不解,待众人到了堂屋,压低声问兄长:“为何不把银钱放去钱庄,或者换成银票也好。”
如此不用这么多人看着西厢房。
傅辞翊道:“适才赶了车,我去净手。”目光睨向颜芙凝,“叫你嫂嫂回答。”
傅南窈便唤:“嫂嫂。”
傅北墨、孟力与彩玉也看向颜芙凝。
颜芙凝解释:“官银锭与普通银锭实则不同。”
“虽说同样十两银子的银锭子,官银锭与普通银锭在市面上流通的价值表面一样。”
“但银的成分,制作工艺全是官银锭高。”
“可以这么说,虽说流通价值一样,但实际官银锭价值更高。”
“秋闱赏赐全是官银锭,这些官银锭存去钱庄,届时再支取出来的,那肯定是等额的普通银锭。”
“所以官银锭能不动便不动,有些人家还将官银锭当传家宝。”
几人闻言,皆恍然。
就连傅北墨也道:“所以皇上与州府赏赐的东西珍贵。”
“也可以这么说。”颜芙凝笑了。
“那哥哥嫂嫂买了新宅子没?”傅北墨问。
“大抵要明日了,原房主最快也要明日来青山镇。”
“北墨着急自个上街买零嘴。”
颜芙凝嘱咐:“即便住到镇上,也不能随意一个人出去,除非你肯乖乖喊嫂嫂扎针。”
傅北墨喉间一哽,半晌终于道:“等住到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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