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何种方式,左右不会比让她接受镜子更轻松的惩罚了。
傅辞翊眉宇舒展,很快踱步出了屋子。
——
翌日清早,几人准备跑操,却迟迟没等到颜芙凝起来。
傅北墨敲了敲西厢房房门:“嫂嫂还没起么?”
接连喊了几声,没听到回应。
“别喊了。”傅辞翊拉开傅北墨,自己进了房中,掩上了门。
床上,颜芙凝还沉沉睡着。
傅辞翊走到床沿,俯下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颜芙凝,是人不舒服么?”
颜芙凝将小脸缩在被窝里,摇了摇头,迷迷糊糊道:“好困,让我再睡会。”
傅辞翊便出了去,带上房门。
李信恒轻声道:“昨儿去县城,一来一回的,姑娘累到了。”
傅辞翊:“估计是。”
几人沿河跑操。
跑完回来,扎马步练了拳,西厢房房门一直紧闭着。
傅南窈在堂屋喊吃饭,傅北墨与阿力便往堂屋跑,李信恒则回家去。
而傅辞翊再度进了西厢房。
此刻的颜芙凝仍旧睡着,黛眉蹙起,瞧神情似在忍受不适。
傅辞翊想要探她额头,手伸到半道终究僵住,最后还是隔着被子在她肩头拍了拍。
“你怎么了?”
颜芙凝缓缓睁眼:“傅辞翊,你可不可以帮我喊一下娘与南窈?我有些不舒服。”
“好。”
他很快出了屋子。
不多时,婉娘与傅南窈进了西厢房。
傅辞翊在堂屋用朝食,眼眸看着院中,瞧见妹妹出了西厢房,进了东厢房,而后又去了西厢房。
后来还来灶间端了朝食去西厢房。
傅辞翊俊眉蹙起,她究竟怎么了?
片刻后,母女俩回堂屋继续用饭。
傅北墨与阿力吃得快,与婉娘说了一声,两人拿了锄头去田里除草。
趁两个半大小子不在,婉娘对大儿子道:“芙凝来了月事,估计昨儿累到了,今日腹痛难忍。家里没有红糖,要是用红糖煮姜水喝下,能缓解不少。”
傅辞翊迅速吃完朝食,起身回房。
很快,他又来到堂屋,给傅南窈一面镜子:“你照顾好她,我去镇上一趟。”
看到漂亮的镜子,傅南窈高兴道:“哥哥放心!”说着,让母亲摸镜子后背的花纹,“娘,您看,哥哥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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